花花草草虽有损伤,但就是踩倒了一些草坪,撞掉了几朵凡花而已。
再看秦世子,长身玉立、气势慑人,就是脸色冷了些,不像生病了啊。
花意舒微笑:“咱们都是老交情了,我也不让吴公子多赔偿,就八万两银子吧。”
吴子焕:“……”
你就是想白要我的马!
花意舒继续微笑:“吴公子怎么不说话,难道觉得我算的不对吗?”
吴子焕心里苦。
八万两银子,做人情他不心疼,但是打水漂,他怎么能不心疼。
但是再心疼,他也只能认了:“世子妃算的对,非常对!”
花意舒一拍手:“如此,那咱们就两清了。”
“是,是。”吴子焕想哭。
花意舒好心的劝道:“吴公子别这么伤心嘛,你可以往好处想一想。”
“怎么想?”吴子焕没精打采的问。
花意舒道:“纵马入秦府,若是好事者告你一状,说你意图谋害世子,那你岂不是有嘴说不清。现在不一样了,我和世子可以帮你作证呀。”
吴子焕:“……”
谢谢,有被安慰到。
吴子焕回去的路上,仔细想了想,世子妃最后说的话,确实有几分道理。
吴家的政敌不少,说不准真有人拿此事做文章呢。
就当破财消灾了。
这样一想,也就没那么心疼了。
花意舒白得了白马,心里别提多美了。
“你和白雪以前是邻居,今后就是朋友了,”花意舒一边摸着白马的鬃毛,一边道,“我得给你起个相配的名字。”
她想了两秒,道:“你就叫公举吧!”
白雪配公举,绝配!
秦晏黎:“公举是何意?”
“就是公主的谐音。”花意舒说。
秦晏黎:“……”
黑马叫白雪,雄马叫公主,花意舒取名还能更离谱点吗?
“世子,让我去见我娘吧,我想骑着公举去。”花意舒跃跃欲试。
就像刚提了新车,不出去兜几圈,心里痒痒的很。
秦晏黎对她露出一个笑容,随后无情的宣布:“北泽,把公……举带去马场。”
秦家也是有马场的,白雪就养在那里。
花意舒大叫:“不要啊!我还没摸热乎呢,不许把我的公举带走!”
秦晏黎道:“或者我立刻让人把它送去北疆,你选一个。”
“凭什么,那是我的马!”花意舒不服。
“错了,是我的。”秦晏黎轻笑,“你不是对吴子焕说了吗,它是惊吓到我的赔偿。”
花意舒:“……”
什么叫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什么叫为他人做嫁衣,她今天是体会到了。
狗男人!
你就是想白要我的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