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晏黎的手放在她脸上,将虫皮面具揭下来。
哎?
花意舒才想起自己易容了,那秦晏黎怎么一眼就认出她的?
靠!肯定是因为草原鹰那个傻鸟!
她高高兴兴以为他乡遇故鸟,结果这傻鸟却给“仇人”做向导。
秦晏黎抚摸着她的脸,神色渐渐平缓,语气也无波无澜,但却莫名的危险。
“你说,我要怎么处置你?”
花意舒忍不住吞了下口水:“要不,我给你跪下唱征服?”
秦晏黎:“对你不好,你要跑。对你好,你还要跑。要不在你脖子上栓个绳子,锁在屋里?”
“不好不好,”花意舒汗毛都立起来了,“我力气大,你锁不住我的,所以咱还是别费这个工夫了。我保证不跑了!”
秦晏黎继续道:“或者废了你的武功,挑断手筋脚筋?”
花意舒瑟瑟发抖:“咱们整点阳间的吧,你好好想想,肯定还有别的好办法的。”
秦晏黎:“你都不喜欢,那就只有一个办法了。”
花意舒大睁着眼睛,等他说出什么好法子,然后就感觉背后一疼,她被压在了树干上。
秦晏黎的脸迅速靠近,吻落在了她的唇上。
花意舒迷惑的眨眨眼。
没有以往的狂暴,他的吻很温柔,唇舌碾转间,缠绵悱恻。
不管被吻多少次,花意舒都会很快沉沦进去,手软腿软,头脑晕乎乎。
秦晏黎揽着她,滚在草地上。
周围的空气渐渐升温。
箭在弦上时,花意舒猛然从沉醉中清醒过来。
秦晏黎眸光深的如两汪墨汁,神色带着某种决然。
花意舒骤然明白了,他想做什么。
“不行!”花意舒急忙阻止他。
秦晏黎沉怒的牵了牵唇角:“你再说一遍?”
“我没有不愿意的意思!”花意舒赶紧解释。
她是怕他以后后悔。
“我十万分愿意,但现在不行,我都半个月没洗澡了!”
“我不介意。”
“我介意!”花意舒道,“而且,我这几天每日啃干粮喝生水,身体状态不好,万一有孕了,生的孩子肯定不健康!”
秦晏黎冷声道:“你不会生孩子!”
他不会允许秦家的子嗣掺进花家的血脉。
花意舒从善如流的道:“那这里也没避子汤啊,万一有了怎么办?你舍得打掉亲骨肉吗?所以我们还是改日吧!”
虽然是他说的不允许,但是见花意舒浑不在意的样子,秦晏黎又忍不住气闷。
花意舒竟从没想过为他生儿育女!
“我们改日,选个良辰吉日,”花意舒难得老脸通红,“至少得有个床,第一次就玩这么野,我扛不住。”
秦晏黎脸色也有点不自在了。
他是被花意舒气糊涂了,才这么孟浪。
经过这一打岔,他已经没了把她就地正法的兴致。
他背对着花意舒,半晌身体才平复下去。
“回府!”
奔行了两天三夜,清晨,他们回到了京城。
一回生二回熟,这次被抓回来,花意舒熟练的把自己关在屋里,面壁思过。
然后思考着,拿什么东西当赔礼。
以前那个航空舰模型,秦晏黎好像挺喜欢的,要不再做个机甲模型?
说干就干,花意舒乒乒乓乓的捣鼓起来。
她两耳不闻窗外事,丞相传讯了好几次,都被她无视了。
帮忙是不可能帮忙的,逃也逃不走,她就只能等待着暴风雨来临了。
希望在此之前,能把这个模型做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