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司少主为何想着送我家瑶儿一辆马车?”天逸笑着说:
“哦,是这样的,我们少主在前往寒山寺的时候路过了问柳镇,正好看到了陆小姐和自己的侍女在买马车,样子有些狼狈,好似出了什么事故,因为那时我家少主正病发之际,就没有出手相助,事后我家公子深感愧疚,所以命我送来马车以表谢意与愧疚。”天逸说到这里,陆长平还有什么不明白的,他愤怒的看了邹如霜一眼,挤出笑脸对天逸抱拳。
“那就多些司少主了!”天逸抱拳回礼。
“那在下告辞了!”天逸转身,看了一眼陆瑶,便大步离去。陆瑶这时候看向陆长平说到:
“爹爹,如今司少主派人前来,父亲现在相信陆瑶没有说假话了?”陆长平现在当然知道陆瑶没有说谎,也知道邹如霜派去的人是想要暗杀陆瑶,他心中恼火,暗骂邹如霜蠢货,他允许邹如霜去折腾陆瑶,甚至纵容邹如霜这些年去虐待陆瑶,可是陆瑶如今是他安排的准王妃的身份,不管怎么折腾,陆瑶都不能死。如果陆瑶这次出事,那么陆梅儿就会嫁给秦北岩,那么他多年的培养与打算就会付诸东流。
陆长平冷冷的看着邹如霜。
“你还有何话可说?”邹如霜看得出陆长平确实生气了,扑通一声跪倒在地哭喊到:
“老爷,妾身冤枉啊,妾身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啊?妾身管理那么大一家子,也难免疏忽啊!”陆长平皱眉,正准备说话就听到陆瑶说到:
“夫人主持家中中奎,确实难免有疏忽,这些年,夫人一直忙于家中事务,还不忘记顾霞陆瑶,将陆瑶的月例和嫁妆都装入囊中,夫人可真是忙碌。好在陆瑶身边有奶娘疼惜,也不与夫人计较,可是这次事情,陆瑶是真的怕了。”
“三小姐,你什么意思,我何时贪没你的月例,我又何时贪没了你的嫁妆?嫁妆不是都给你了吗?你又何出此言?”陆瑶冷笑:
“是,嫁妆给了我当晚就不翼而飞,陆瑶记得,夫人已经十年未曾给陆瑶发过月例银子,再者,我也说过,我娘亲当年嫁进陆家的时候曾经带了50万两白银,10万两黄金,还请夫人交还给陆瑶保管。”
“哪有那么多钱?”邹如霜在听到陆瑶张口要钱,还要那么多,完全失了理智,直接回绝。陆瑶也不着急:
“嫁妆单子上的东西夫人还是老实交给陆瑶,不然陆瑶完全可以以财物丢失为名继续报官!”一听到报官,陆长平太阳穴上的青筋立马爆起,他大声呵斥:
“胡闹,这些天我们陆家光京兆尹就来了四五次,弄得为父在朝中遭人议论不说还被指指点点,如今你还要报官,你是想我们陆家继续遭人耻笑么?”陆梅儿看着陆长平生气了,赶紧出来添油加醋道:
“是啊姐姐,你不能因为一点小事就报官,你置爹爹于何故?你想想这些天那左路来咱们家多少次了,你好歹也是陆家的女儿啊,你不能因为自己的一己私欲就毁了咱们陆家的名声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