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霜的脸白的跟鬼似的,眼睛瞪的跟铜铃似的,牙齿把嘴唇咬出了血,她不断的摇头:“我没有,我没有,真的没有。”
“他们污蔑我!”向霜嘶吼着。
云氏夫妇怎会相信向霜,云母对同样满是怒火,脸色铁青的云景睿道:“看看,看看,这就是你娶的好媳妇,都是娶妻娶贤,你娶了这么个玩意,我云家要亡啊!”
云景睿眸子阴沉,啪的一个巴掌把向霜打翻了:“你竟然用你娘的死尸吓唬我爹娘,我看你是不知道天高地厚了!”
向霜倒在地上,摔的浑身酸疼,不可思议的看着他:“你打我?你竟然打我?”
云景睿厌恶的看着她,对云父道:“父亲,这等贱媳还是交由家法处置吧。”
“我去通知向滨,让他来看看他的好女儿做了什么丢人现眼的事!”说罢,扬长而去。
家法就是鞭子。
向霜被丫鬟拖到了大堂中央,一鞭子一鞭子打在她的身上,打的她是皮开肉绽的。
向滨听到事情非常之惊讶,他看着满身是伤的女儿,虽然痛心,但更多的是失望:“爹都跟你说了,不许你轻举妄动,你为何不听啊?”
向霜说话都是拼尽力气的:“爹,我恨啊,这一切都是向蓓宁做的!”
“是啊,都是向蓓宁做的。”向滨死死的攥着拳头,手背上的青筋凸起。
向滨看过了向霜,顶着亲家们鄙夷蔑视的眼神把亡妻的尸体给抱走了。
他身上还有一些银两。
刘琦的尸体没有地方放,长时间搁着最后只会腐烂,生虫。
现下这种关键时刻也顾不得一些讲究了,向滨买了一个棺材,把刘琦装了进去,又找了几个力巴把人埋了。
做完这一切,他舒了一口气,浑浊的眼睛看向天空:“向蓓宁,咱们就有冤报冤,有仇报仇吧。”
向滨坐在坟头边将自己的计划认认真真的思考了一遍,确定没有漏洞之后才起来。
他写了一封信给了向宅一个清扫的家丁,让这个家丁把这封信拿给向老夫人。
家丁见只是送一封信罢了,而且还有银子拿便答应了。
向老夫人看到这封信,苍老浑浊的眼睛慢慢的眯了起来:“我这二儿子,虽然话不多,但是天生就要强,总是喜欢跟老大攀比,到现在落到这个地步也是他咎由自取,罢了罢了,他是我生的,既然想见我一面我便去吧。”
向老夫人按照向滨所说的地址来到了一个酒楼。
这家酒楼的生意很差劲,人很少,很冷清。
向老夫人看见向滨,道:“儿啊,你已经输了,便任命吧,好在你大哥大嫂心地善良,再加上有我在,他们不会太难为你,你以后的日子便安心养老吧。”
“母亲,我才多大,母亲便让我寄人篱下了么?”向滨垂着自己的胸口。
“那你想怎么样?继续斗么?现在,你拿什么斗?”向老夫人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
向滨的眼睛迸射出疯狂的火光:“母亲,儿子倒是有一个翻身的法子,不过这个法子需要母亲配合才是。”
向老夫人拧着眉头:“你想干什么?”
向滨站起来,用猩红的眼睛看着向老夫人,一步一步的走近她,从袖口里拿出来一个浸了迷魂药的帕子,趁向老夫人不注意,狠狠的捂住了她的口鼻:“你是我母亲,最后为儿子做一件事吧。”
向老夫人昏了过去。
向滨拖着老夫人来到了后院,把人塞进了马车上,而后疯狂的朝郊外跑去。
与此同时,他也估算着时间给向蓓宁递了一封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