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医并没有真的放弃她们,只是想通过此事给她们一个教训,让她们长长记性。
“阿婆,我们现在用一个计策先找到巧儿在哪儿,怎么也要先保证她的安全不是么?”向蓓宁道,而后说出了自己的计划。
老太太点头:“我怕是豁出这条命去也要找到我的女儿。”
向蓓宁通知了沧海,让她时刻准备着。
但是让向蓓宁没想到的是赵辉成这个狡诈的东西竟然是不相信老太太手里有印章。
老太太十分着急。
“估计赵辉成从你女儿套话套出来的。”向蓓宁觉得这个赵辉成太过狡诈,她在心里还有个猜测,依赵挥成的性子不会套话,应该是对巧儿威逼利诱了。
不过,她不能在老太太面前这样说,会刺激到她的。
就在向蓓宁打算寻找其他的法子之时收到了沧海的来信。
只有简单的两个字:速来
浓郁的夜,月光都是淡雅的。
向蓓宁在木惊婉的掩护下来到了沧海在外置办的宅子。
她循着沧海指的地方走去,刚推开门便被一股子力道包裹住了,鼻息间的味道既熟悉又安心。
是君无渊。
但,只要想到楼桑儿威胁自己的话,她拿捏了自己的秘密,一颗心便丝丝拉拉的痛。
君无渊知道了么?
他若是知道了自己和皇上的计划,他会怎么想?
向蓓宁愣神之际便被君无渊拉到了一个内室,她心下悸动,刚想忍不住想吻他,却不想一向主动的君无渊竟扭扭捏捏的:“你什么意思?”
她的话刚问完,君无渊捏着她的肩膀让她转过身去。
向蓓宁被眼前的情形吓了一跳。
椅子上,冰凌谷的神医用撑开的五指缝的手掌捂住眼睛:“非礼勿视,非礼勿视,现在的年轻人了不得啊,我这个糟老头子可是跟不上你们的步伐了。”
向蓓宁的脸红成了辣椒,用眼峰横着君无渊,责怪他不早说。
君无渊一副冤枉的样子。
向蓓宁先敬了茶:“神医,没想到还能再见到你。”
神医摸着花白的胡须:“我原本也是不想下来的,只要想想就生气。”
生气指的是他的妻女不听劝这件事。
“知错能改善莫大焉。”向蓓宁如他们中间的一剂调和的油:“神医能治病,心中的善比寻常人更大,想来不会放任妻女不管的。”
向蓓宁把神医妻女的事情说了。
听及,神医猛的站起来,怒火中烧:“什么?我安插在国子监的人可是说她们安好啊,还说她们跟赵挥成那个小畜生过的很好啊。”
向蓓宁听到这儿便知道怎么回事了:“神医,怕是你的人变成了赵辉成的人了。”
神医捂住胸口,痛心疾首:“怪我,怪我啊,我没有留心,全心全意的相信那个人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