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无渊穿过人群出现在众人面前,他手握一个黑色的佛串,英俊的眉眼深邃:“国子监乃是四国共同资建的,本王身为此次的御调史,特调查此事。”
“赵监长,杀人灭口这事你未免做的太急了。”君无渊面露嘲讽之色。
赵辉成脑袋嗡嗡作响,对上向蓓宁似笑非笑的眸,他明白了,自己是钻入了她的陷阱里。
现在人证物证俱在,大型的杀人现场就摆在他们面前,无论赵辉成怎么辩解也是无用的了。
既然如此,不如拖死一个给他陪葬。
赵辉成的眼睛倏地迸射出狠戾的光,他拿起匕首猛的朝向蓓宁刺去。
向蓓宁见状想躲,楼桑儿看出向蓓宁的心思了,她对向蓓宁这般厌恶,怎会允许她躲开,巴不得她被宰了才好,于是在暗中偷偷拽住了楼桑儿。
向蓓宁想躲,却发现怎么也动不了。
眼看着匕首要刺进来了,千钧一发之际,君无渊宛如飞人般冲了过去,直接抬起飞毛腿将人踹翻,并眼疾手快的夺下了匕首稳准狠的刺在了他的手背上。
疼痛让赵辉成发出凄惨的叫声,汗珠瞬间滚落。
楼桑儿没想到君无渊为了向蓓宁这般残暴,她不高兴的皱着眉头。
他为何要为别的女子这样?
忽然感觉一道凌厉的眼神递过来,楼桑儿对上君无渊带有杀气的眼睛,她心虚的低下了头。
“人,本王先带走。”君无渊道。
学子们为之疯狂,赶忙上前把阿婆和神医搀扶起来,又帮忙把巧儿抬了出去,巧儿的求生欲和生命力十分旺盛,再加上有神医爹爹的妙手回春,所以活下来,恢复健康是不成问题的。
今日的休沐倒是让学子、监官们目睹了一场大戏。
他们在背后众说纷纭,议论着赵辉成的后果和国子监的未来。
人散了后,向蓓宁站在前往厢舍的必经之路,手指上缠了一朵小花甩来甩去的玩,她看到要等的人来了把花儿丢掉,拦住了楼桑儿。
楼桑儿还跟着向霜这个小跟班。
“你挡我的路?”楼桑儿高傲的仰着头。
话尾刚落,向蓓宁挥起手朝她的脸甩过去一个重重的耳光,声音极其响亮。
楼桑儿被这一巴掌打懵了,她愣了愣,随即朝她还手:“你敢打我!”
手腕却被向蓓宁稳稳的捏住:“楼桑儿,我生平最看不起你这等背后做手脚的小人!想害我,想搞我光明正大的来,背后拽着我,让赵辉成拉着我算什么本事?”
“你!”楼桑儿没想到向蓓宁的力气这么大,怎么都挣脱不开:“向霜,你傻愣着干什么?还不快帮忙。”
向霜刚上前,向蓓宁便一脚把她踹到了一边去,冷冷道:“你现在最都自身难保了,还妄想帮别人,我的事最好别参和,小心水深淹死你。”
向霜讪讪的说了句还有事便离开了。
自从周原和邹玉的事出了以后,向霜的性子不比从前了。
向蓓宁警告楼桑儿:“以后,少惹我,否则可不是一个巴掌那么简单的了。”
楼桑儿咬着牙,不甘的连连点头,被放开的她连忙跑了,她捂着脸,愤怒的踹着花草发泄着:“向蓓宁,你这个贱人,不但抢我的男人,还敢打我,我是绝对不会放过你的!”
隔了几个时辰,赵辉成那边有消息了,他虐待妻子婆婆,故意害妻子小产,欲杀神医,且想抢夺霸占国子监,这一重重的罪足够他砍头的了,他下了大狱,只等通知时间斩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