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她身边还有个贴心的,忠心耿耿的心腹:“娘娘不要灰心,我们现在要想法子打败她们啊,不然皇子可是要受委屈的。”
芙妃泪如雨下,脑子已经成了浆糊,幸得宫女提醒:“娘娘,您赶紧给蓓宁小姐写信啊,蓓宁小姐足智多谋,必定会有法子的。”
芙妃宛如抓到根救命稻草般:“对对,赶紧给蓓宁写信。”
好在芙妃在宫中多年揽了不少人脉,得了许多人心,所以一封信件还是可以送出去的。
向蓓宁拿到信件后手攥成了拳头:“好一个向月秋,好一个纯妃,竟联起手来诬陷姑母。”
她在房间内来回踱步想着如何救姑母于水火之中,如何将向月秋和纯妃打败。
因姑母的事,向蓓宁一整个下午都未出门,闷在家中思考,可她所思考出的主意都被她否了。
就在夕阳西下之时,黑市安插在宫中的人线前来:“主子,方才查了,宫中芙妃的情况不太好,伺候的宫人们被撤走了大半,加上皇子从芙妃身边被剥离了,所以芙妃回去之后便病倒了。”
听及,向蓓宁的心提了起来:“什么?可请了太医?”
黑市的人点头:“请了。”
向蓓宁宛如坐过山车般整颗心都跟着起起落落的,可黑市的人下句话便让她的心再次提了起来:“给芙妃看诊看药的太医是周原。”
“周原?”向蓓宁大惊:“是国子监的周原?”
“是。”黑市的人道:“周原从国子监失败归来之后,他的太医爹爹便把他塞进了太医院。”
向蓓宁坐不住了:“周原和我有仇,姑母的位份不小,不管怎么排都排不到一个刚刚入宫的小太医来给姑母看诊的,宫中一向都是人倒众人推,周原一定是被纯妃她们收买了。”
她越想越心急,来回踱步:“姑母现在的处境很艰难,我担心姑母的药被下了手脚。”
想到什么,她灵光一闪,从一个箱子里拿出个香囊,又从香囊里拿出一颗珠子,递给黑市的人:“这颗珠子是神医,也就是国子监监长给我的万毒珠,此珠可测万种毒。”
“是。”
向蓓宁焦灼的等待着,黑市的人办事利落,片刻便把珠子带回来了,向蓓宁通过附着在珠子上的形态,颜色和味道可以判断出这是什么毒,她眯了眯眸,眸中寒芒毕现:“是幻觉散,此散起初服用没什么感觉,也看不出什么,但是随着时间的流逝,此散会融入到人体内,慢慢的,人就会出现幻觉,或痴或疯,慢慢的我姑母就会成一个疯妇,就会成为宫中的弃子。”
“真是恶毒!”向蓓宁紧咬着牙冠:“向月秋,纯妃,还有周原,我是不会放过你们的。”
人在情绪激动、饱满的时候,脑子就容易变的特别灵活。
向蓓宁忽然心生一计,想出了一个好法子:“我要以其人之道还至其人之身。”
她同黑市的人道:“让宫中的探子时刻关注向月秋,另外,把这些幻觉散加大了剂量给向月秋灌下去,另外制造一些恐怖的情形让她入梦。”
黑市的人瞬间明白了她的做法:“主子这是想利用向月秋的梦让她开罪于皇上。”
“没错,她不是经常编造一些乱七八糟的梦设计身边的人么,她设计别人我管不着,但是欺负在我姑母身上了,那我便不得不管了。”向蓓宁吐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