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无渊锐利如箭的眸刺了过去:“本王直接带走了向大小姐,难不成这些土匪敢胆大妄为到去本王的府上抢人?”
沈玉惊呆了:“那夜,蓓宁宿在了摄政王府?”
闻言,君玄离收紧了拳头:千防万防,这贱人还是跟皇叔缠到了一起。
向蓓宁生怕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她朝君无渊福了福身:“那日亏了摄政王出手相助把我带回王府让丫鬟精心照顾,今日摄政王又出面帮我澄清真相,小女子感激不尽。”
沈玉狐疑的问:“你那日为何不说宿在了摄政王府?”
向蓓宁浅然一笑,话里话外攻击着沈玉:“蓓宁的性子和三婶有所不同,遇到个贵人便满天下的招摇,丝毫不顾及是否会给贵人带来麻烦,摄政王身份尊贵,我们之间自是清白的,可就怕有些人的嘴像松掉的亵裤般胡乱的说呢。”
沈玉的鼻子都要气歪了。
向蓓宁满意的笑,笑忽然僵住了,她怎的感觉摄政王看她的眼神带着咬牙切齿呢。
君无渊的黑眸沉沉的递过去:呵,这女子果然想和自己撇清关系。
心中憋闷,却也不能朝她发火,于是一脚踹翻土匪头子:“说,谁指使你做出这等败坏国公千金之事的?不说本王便宰了你!”
土匪头子被踹的喷出口鲜血,对上君无渊死神般的眸再也不敢继续说谎了,但他也不敢得罪三王爷啊,他狗爬一样跪在地上磕头:“摄政王饶命,是,是我自己这样决定的,那日遇到了向大小姐,虽说向大小姐被摄政王救走了,但是我不甘心,想着如果攀上了向大小姐,我这后半辈子就衣食无忧了。”
君无渊冷冷的注视了会儿,也知土匪不会指认君玄离的,他抽剑划伤了土匪头子的嘴:“来人,把他们送交官府。”
土匪被衙役们带走,君无渊走到君玄离面前,手在他肩上弹了弹不存在的灰尘:“亲事既已退了,侄儿便不必装深情了,若真的爱她,又怎会相信土匪的一面之词而将她陷于为难之地呢。”
君玄离被讽的脸色发白,忍不住问:“那皇叔今日出手是为何呢?难道皇叔喜欢向蓓宁?”
“长辈的事由不得你这个小辈过问。”君无渊点漆的眸充满警告之色。
谢芸端庄上前:“多谢摄政王那日救蓓宁之恩及今日解围之情,摄政王若是不忙便入家喝上口热茶?”
“不忙。”君无渊大步走了进去。
谢芸:……
她只是客套一问。
向蓓宁咬咬唇,瞧他那急不可耐的样子,走路都顺腿了。
二房三房相互对视一眼,皆从眼中看到了不甘心。
这向蓓宁的运气怎的这般好,竟跟摄政王攀上了。
她们亦步亦趋的跟了进去。
花厅内,君无渊定要让谢芸坐在上座,他同向蓓宁并排而坐,怎么看怎么像是一对新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