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蓓宁眼睛一闭,屁股一蹲,一二三跳。
风刮在脸上。
她觉得双足失控了,脑里只有一个想法:完了,不是崴脚就是瘸腿。
意料之内的痛并未传来。
耳边响起嗤笑:“本王倒是不知向家大小姐有喜欢深更半夜往男人家中钻的习性。”
双手环着君无渊的脖子,听着他磅礴有力的心跳,鼻息间尽是他的沉松木味道,向蓓宁第一次和他这般亲密的接触,忽生出调弄他的意思:“就看准了摄政王家才钻的。”
“你这女子,知不知道你再说什么。”君无渊俊脸一僵,宛如石头。
“自是知道。”她往上挪着身子,逮住他的耳朵:“钻的就是摄政王家。”
君无渊把她放在地上,眸幽深如古井,暗含星辰,耳朵又红又烫,端着正儿八经的模样:“女子家矜持些。”
“摄政王怎的知道我在此处?”向蓓宁捏着衣角。
君无渊挑着眉:“在路上便察觉有人跟踪,入了府也察觉到了陌生人的气息,本以为是个小贼,没想到竟是向大小姐。”
“摄政王说的也没错,的确是小贼,不过……”她滑嫩嫩的手摸在君无渊的胸口上,小狐狸似的眨着眼睛:“我是偷心贼。”
她的手跟滚烫的烙铁似的让君无渊的心皱了起来,呼吸都跟着粗重了几分。
“你这手该缠起来。”君无渊压重了口吻,强忍着不看她腻呼呼的小眼神。
向蓓宁眨着莹润的大眼,拿出帕子绑住了他们二人的手:“这不就缠住了。”
君无渊瞳孔落在她打的同心结上猛地一缩。
迷糊间钻进了书房,向蓓宁把绑在腰上的花雕酒,烤鸡一股脑拿了出来,转着圈圈找地方放,忽地眼睛一亮,直接放在了书几上。
君无渊嘴角抽搐的看着那一大坨油腻的鸡屁股坐在书上。
他张张嘴,把想说的话吞了回去。
她好不容易来一次,若被吓跑了该如何是好。
向蓓宁恰好瞧见了他张嘴的动作,噗嗤笑了:“都馋成这样了,快来吃,再喝上一杯,这酒啊,可是我从我爹那儿顺来的。”
他鬼使神差的坐了下来,神色清俊:“半夜翻墙就是为了同本王吃饭?”
她娇气的翘起尾指,小眼神带钩子似的:“是为了同摄政王共同庆贺我退婚一事。”
“为何偏要找本王庆贺?”君无渊冷峻的眉紧张的拧起
“因为退婚成功也有摄政王的一份功劳啊,若非那日摄政王出手带我走,事情怎会这般顺利。”她软糯糯的说。
“没有其他原因了?”君无渊锁着她的眸。
向蓓宁摇摇头:“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