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离开牢房,沧海撩开车帘:“小姐请上马车。”
“恩。”向蓓宁昏昏欲睡。
忽觉有人入侵,她猛的睁开眸,原本宽敞的空间被君无渊的突如其来闹的万分逼仄。
她悬起的心落下,凝着摄政王英俊的眉眼:“摄政王这爬窗堵门的本事倒是精进不少啊。”
君无渊的手捏着她软弱无骨的手在掌心中把玩着,回讽了一句:“向大小姐这说谎编瞎话的本事也有所长进啊。”
她垂眸盯着自己被他捏的变形的手指,心中不大高兴,面上不显,如迷惑的小兽望着他:“蓓宁愚钝,实在不知摄政王所言何意。”
君无渊的手绕到她的后背处,细腻的抚着她突起的蝴蝶骨,刻意压低的声音低沉磁性:“向家女郎,你说我们是什么关系?”
原是因为这个。
他是长了顺风耳么?
她脊背线条紧绷着,双手规矩的放好,规矩的开口:“合作伙伴。”
唇上忽然一凉,郎君带着凉意的手覆上她的唇,魅惑如斯的深眸凝着她:“这话不诚实,你在京兆府尹前所表现的可不是这个意思。”
她小脸儿一红,现下再隐瞒也无用了。
白嫩透粉的小脸儿仰过去,她身上甜甜的馨香侵略着君无渊的毛孔,她湿漉漉的小舌头在他厚的耳垂上打了个卷儿:“自然是摄政王的女人。”
女人二字故意被她说的如羽毛般轻飘飘的,撩人心扉。
郎君的余光看到她漂亮的凤眼脸满是孺慕和爱恋。
“你可知做本王的女人要做些什么?”君无渊忽的将她打横放在自己退腿上。
她低呼一声,头往下沉了沉,坠的她有种缺血感,难受之际,后脑勺被一只宽厚的手掌托住。
如此姿势,将向蓓宁的身体曲线如数暴露出来。
她消瘦的身体单薄纤细,白皙脖颈宛如天鹅,顺着清冷锁骨往下是形状美好的饱满。
她生着一张如妖如天使的脸,绝色身材和脸的融合让她成为上天精心打造的尤物。
向蓓宁娇红着脸瞧着他的俊脸:“为王爷暖塌?”
“本王火力壮,无需。”
“为王爷宽衣?”
“本王喜自己动手,也无需。”
“为王爷布菜?”
“府上有丫鬟。”
向蓓宁颓了,涨红的脸别过去:“摄政王英勇无畏,看来是不需要女人呢。”
君无渊低低的笑,他见过许多女子闹脾气,看着无一都是烦躁的,她们好似泼妇,但她看着向蓓宁闹别扭,却觉得她万分可爱,比任何女子都要高贵呢。
残留温度的手掌捏住她的小脸儿,略锋的牙齿轻轻咬住她的耳垂:“做本王的刀,本王的战友,本王的心脏,向蓓宁,你可以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