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室的门被踹开。
君无渊深沉如修罗,一手握着佛串,一手拿着飞镖,一支飞镖已经射穿了嬷嬷的手背。
“啊,我的手……谁,谁……”
“本王。”君无渊声音低沉,一步步走来。
他走一步踹飞一个宫人,直奔向蓓宁而来。
向蓓宁扑在他怀里,小脑袋往他胸口里一埋,哭腔听的他心都碎了:“摄政王,她们欺负我,揪我头发,打我耳光,还扒我裤子羞辱我。”
她仰着小脑袋,声音细若如蚊,用只有他们两个才能听到的声音:“我的裤子可是要留给摄政王扒的。”
轰,脑袋好似过了电般。
“你这妖精,这个时候还不忘勾引本王。”他把向蓓宁护在身后,如魔般扫过嬷嬷:“哪个手碰的?”嬷嬷惊恐的往后退着:“我,我没有,你不能动我,我可是纯妃的人。”
“是右手。”向蓓宁恶劣的开口,有仇不报非君子。
唰,破风声现,嬷嬷的手齐根斩断。
“走。”君无渊朝她伸出手。
向蓓宁娇弱的看着他:“腿软,走不动。”
他打横将人抱起,向蓓宁紧紧的贴着他:“有你在,真安心。”
嬷嬷擎着断手哭着跑去找纯妃,纯妃头晕目眩,听了来龙去脉同云素娥相互对视一眼:“什么?摄政王闯了进去?”
“纯妃,皇上宣你过去。”太监总管前来通报。
到了金殿。
向蓓宁瑟瑟发抖的跪在地上,宛如受惊的小兽:“皇上,民女自知没有纯妃尊贵,纯妃气血不足,需民女的血民女可以给,但纯妃相信云素娥之言怀疑民女月事时间,还让嬷嬷羞辱民女,民女颜面全无啊。”
“云素娥?她干什么搅进来?”皇上不悦。
纯妃大惊,谨慎回答:“皇上,素娥心地善良,听闻蓓宁要给臣妾献血便带来了上好的血参,臣妾无意间说起蓓宁来了月事,素娥只是疑说记得她的小日子不是这个时候,所以臣妾才……”
“皇上,民女在天子脚下,岂敢说谎。”向蓓宁重重的磕头。
皇上沉吟半晌,还是顾念着纯妃有身孕:“让云素娥离宫,另外,此事你做的太过鲁莽,那嬷嬷既被摄政王处置了便罢了。”
纯妃心痛嬷嬷废了只替她做事的手,看着君无渊意味深长道:“摄政王来的还真是及时啊。”
君无渊神色淡然:“在宫内遇到了向侍卫,兄妹心有灵犀,他担忧向大小姐身子不爽利便让本王帮忙照看,怎么?不该帮?”
纯妃的脸一僵,这话圆的让她没法说。
“既如此,你们便退下吧。”皇上不耐烦道。
“皇兄,臣弟府上也有珍珠参,那日臣弟不小心割破了手指流了进去,见珍珠参也染成血色了,为何只能用向大小姐的血呢?”君无渊似笑非笑的问。
纯妃心里咯噔一声,连忙道:“摄政王有所不知,周太医早些年游走八方,对一些古方颇有研究,这周太医所言不会错的。”
“周太医?他一直在宫中?”君无渊忽然提出质疑。
“自然。”纯妃昂着下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