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蓓宁知道兄长常年上阵打仗,一心想着报效朝廷,不懂深宅之斗。
她安抚好了兄长回到了房间。
沧海来到她面前:“小姐,方才我见向露鬼鬼祟祟往这边看又跑了出去。”
“她去哪儿了?”向蓓宁把冰蟾保管起来。
沧海扫向冰蟾:“小姐,我见向露去了间酒楼,和云家公子云景睿搅在了一起。”
“云景睿和向露?”不怪向蓓宁惊讶,这云景睿自视清高,只娶对自己有帮助的,有权有势的女子,前世他利用伤害了好几个女子。
“这向露的胳膊肘都拐到别人棺材里去了。”向蓓宁讥讽一笑:“她真以为云景睿会待她真心么?”
“她把小姐拿到冰蟾之事告诉了云景睿,云景睿让向露想法子把冰蟾偷来。”
向蓓宁嗤笑:“失了冰蟾,兄长命不久矣,我不会让他们称心如意的。”
她把冰蟾拿出来,点着盒子:“照这盒子重新做一个。”
“是。”沧海猜出她的用意了。
晚上,向露惦记着冰蟾格外注意大房这边的动静。
见雨果明珠端着酒满脸高兴,上前问:“今儿个有什么喜事,竟喝上酒了?”
雨果脱口而出:“少爷的病要好了,我们提前庆祝一番。”
“哎呀我们快点。”
向露眼神跳跃着兴奋和狠戾:“向蓓宁,你们未免提前庆祝的太早了,他们都在隔壁喝酒,一高兴必定喝个酩酊大醉,我趁此拿到冰蟾,云公子一定很高兴。”
她等着时机,过会儿见明珠出来嘀咕着:小姐的酒量也太差了,赶紧煮些解酒汤。
向露一听,机会来了。
她趁着无人之际,悄悄溜进了向蓓宁的房间,她捏汗找了好多地方,终于在床下寻到了:“你可真能藏啊。”
她抱着盒子飞快离开,想着明日和云景睿好生庆祝一番。
‘醉酒’回来的向蓓宁见床底下空空如也,唇角勾起:“偷来的东西看你们如何应付的来。”
向蓓宁想不到云景睿偷了东西竟可耻的给向牧言和向蓓宁写了封信,说有重要的东西给他们。
“去,一定要去,看看他如何失败的。”向蓓宁朱唇一点红,同向牧言如约而至。
云景睿生的阴柔,两跟发须垂在脸颊两侧,一条腿架在板凳上,他居高临下的看着这对兄妹。
这些日子,他们的耻辱都是因他们而起。
“向牧言,听闻你身中奇毒,就差一味冰蟾便能配好解药了。”云景睿拿捏着他:“我这儿正好有一个冰蟾,你想不想要啊?”
向蓓宁恨不能挖下他迷离阴柔的眼睛:“云公子,我们已经有冰蟾了,所以你还是收起来留着自己用吧!”
云景睿恼,这贱人是咒自己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