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无墨暗思良久:“这样,你们谁能请来冰凌谷神医,让神医掌了方子,届时无论是谁的方子错了,朕都会宽恕且嘉奖。”
回了向家,向霜将面圣的结果告诉了双亲。
向滨刘琦双双对视一眼想出了个铤而走险的好法子。
向蓓宁夜里安眠,早上却被阵阵哭声闹醒了。
她素手掀了帷幔,青葱的手指摁着胀胀的太阳穴:“谁在外头哭?”
明珠哼道:“是向二小姐。”
“她?”向蓓宁来了精神:“她来干什么?”
“未说,说是要见大小姐。”雨果准备好了洗漱的东西,道。
“大早上就瞧见厌恶的人。”向蓓宁微微蹙眉:“让她在外头等着。”
向蓓宁慢悠悠的梳妆,穿衣,晃着来到了大厅。
“堂妹大早上哭的那么伤心跟奔丧似的,把我吓坏了,还以为二叔二婶怎的了呢。”向蓓宁故意拍拍胸口。
向霜乍听这不吉利之词眼底闪过怒色,又迅速掩了下来,捏着帕子,掩着泪水:“堂姐,药方的事想来我们姐妹二人是有误会的,我和爹娘心中惭愧至极,今儿个特筹备了一桌好菜,咱们大房二房好生喝喝酒,说说话,希望堂姐不要拂了堂妹的面子啊。”
眉目流转间,向蓓宁和蔼笑笑:“瞧哭的脸都花了,咱们是一家子,哪儿有那么多嫌隙啊,好啦,我们会去的。”
向霜离去,明珠提醒:“小姐,怕是有诈。”
“要的就是这诈,她们二房想搞事情,我便配合,让他们知道在我头上生事的下场是什么。”晌午的时候,向蓓宁同家人来到了二房房中。
表面一团和气,内里各怀鬼胎。
虚伪的吃完了一顿饭,向蓓宁回到房中:“沧海,把床底下的匣子拿出来。”
打开匣子,沧海拧眉:“神医给小姐的玉髓不见了。”
“恩,以吃饭为由用这调虎离山之计把我支开倒是为难他们了。”向蓓宁讥讽一笑。
“让他们尽情的作死去吧。”向蓓宁安然的睡了一觉。
醒来便得了沧海的消息:“飞鸽传书已收到,一切都按照小姐的计划进行。”
又是两日,向蓓宁为戏码逼真些,在院子里闷闷不乐的走来走去的。
院子不大,便与刘琦向霜撞上了。
向霜故意问:“两日未见堂姐,怎的这般憔悴?”
“是有些事情。”向蓓宁故意轻描淡写道:“两日未见堂妹,不知堂妹去哪儿了?”
“我亲自去了趟冰凌谷请神医前来呀,堂姐怎么没去么?”向霜轻轻眨动着眼睛。
向蓓宁哑着嗓子:“信物丢了。”
“呀……”向霜安慰道:“堂姐别太伤心,我会替堂姐替皇上求情的。”
“堂妹怎的认识神医?”向蓓宁疑惑的问。
“我在国子监上学,自然是见多识广,人脉多的,堂姐从未去过国子监,自然是不清楚的。”向霜温和的笑笑,眼底却是挑衅。
“想当初堂妹去国子监的名额还是我让出去的,还望堂妹好好珍惜才是啊。”向蓓宁意味深长道。
“堂姐怕是糊涂了吧,这国子监可是我凭本事进去的。”向霜丢下这话,不愿再周旋转身离开。
皇上规定的日子已然到了。
向蓓宁向霜来到皇宫。
不少重臣嫔妃等都想一睹神医的风采。
向霜凝着云景睿咬咬唇,为了他,今日也一定要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