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滨听他口吻不善,赶忙出去,神态恭谨:“摄政王怎的有空来?”
伸手做了个邀请的动作:“摄政王进入喝杯茶?”
君无渊懒的看他虚伪的样子,心烦意乱的拂开他的手:“向蓓宁呢?”
向滨一愣,心头一跳,压下不安,故作迷茫的看着他:“摄政王怕是问错人了吧,向蓓宁是我大哥向召的女儿,不是我的,我怎会知道她在哪儿。”
“跟本王装疯卖傻?”君无渊点头:“有人看见你和向蓓宁在一起,现在她消失,本王怀疑你绑架,杀害了向蓓宁。”
“这,这怎么可能啊。”向滨没想到摄政王竟说的这般严重。
“可不可能不是你说的算的,去大理寺把那些刑罚挨个受上一遍,本王就不信你不说实话。”君无渊一挥手,血饮面无表情的出现拉着向滨往外走。
向滨慌了:“摄政王怎么敢。”
“你看本王敢不敢。”君无渊眼神狠戾。
向滨被带到大理寺,被沾满钉刺的鞭子狠狠的抽上了几鞭,便疼的吐了实话:“我,我,我见她跟踪我,我就把她引到了一个森林里。”
君无渊听了森林的地方,黑如墨的眼睛骤然一缩,丢下鞭子跑了出去,沧海跟在他身后:“王爷,那地方狼群很多……”
“她不会有事的。”君无渊紧攥着拳头,到了那儿,见到被撕碎,拆骨的马,满地的鲜血,身子不稳的晃了晃,脑袋一阵麻,差点站不稳晕过去。
沧海红着眼睛:“王爷……马都被撕碎了……”
君无渊横了她一眼,他蹲下来,伸手触摸着,仔细的辨别着,绝望黯淡的眼神忽的簇起一抹光:“只有马的血肉,没有人的血肉。”
“找线索。”
“是。”
沧海环绕了一圈:“王爷,这儿有两个崭新的脚印,不是同一个人的,根据脚印的大小来看可以看的出是一男一女,我想这女子的脚印便是大小姐的。”
虽现在无法确定,但是沧海的话仍给君无渊一丝希望。
“顺着脚印往前走,抓紧找人。”
“是。”
他们来到向蓓宁所在的海边,沧海火速从头至尾观察了一圈,将观察到的讯息告知了你君无渊:“王爷,此处脚印很多,大约有十多人,土地庙内的土地像被砸碎了,庙内有拖拽人的痕迹。”
君无渊不敢想象此处发生了什么。
他闭了闭眼:“再探。”
“王爷,拖拽的痕迹在一半便消失不见了,好像有人故意抹平了。”
君无渊想到向滨说话之中的漏洞:“一定跟袁庆之有关系。”
“本王掰开他的嘴,打落他的牙也要让他说出来人在哪儿。”
他们折返了回去,直奔袁家而去。
袁家的门被敲的震天响,管家惊慌来到袁庆之面前:“老爷,是摄政王带着人在外面,让我们开门呢。”
袁庆之悠哉悠哉的喝着茶:“摄政王来干什么?”
袁夫人自然知道自己的夫君做了什么事:“会不会是知道了向蓓宁的事?”
“你给我闭嘴,向蓓宁的事关他什么事,不过看他这架势是来者不善。”袁庆之拧了拧眉头:“我不见他,不开,他见无人开门便会离开了。”
然,他想错了。
君无渊棱角分明的脸好似挂着冰棱,眼底尽是肃杀之色,喉咙一滚,对前面叫门的府兵道:“拿圆柱来,撞开。”
“是。”五人粗的木头圆柱被府兵们合抱起来,他们嘴里喊着一二三的口号狠狠的撞着袁家的大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