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说的漂亮。
让君无墨上不去,下不来。
他定定的看着向蓓宁:“准了。”
两口子,命运不同。
一个被杖毙,一个可以活命。
君无墨看着君玄离衰败的脸色,怎会看不出这是他的计,只是他的计划失败了。
毕竟还是嫩啊。
嫩瓜子怎么可能斗的过老练的摄政王呢。
君无墨的龙涎香飘荡在空中,他压迫性的看着向蓓宁:“你既然醒了,便说说是谁害你入水的?你最好说实话,否则,朕是不容你的。”
君玄离这渣男很聪明,所有的事情和计划都未经他手亲自实施,所以想咬他都咬不上。
向蓓宁脊背挺直:“皇上,是礼部尚书袁庆之做的,民女见二叔向滨行为鬼祟便跟了上去,发现向滨将民女引到了一处森林,民女从狼口逃脱后,追随着向滨的脚印来到一个河边,在一个破旧土地庙里发现很多赈灾银两竟然在土地公的泥塑雕像里。”
这话激起了千层浪。
君无墨最是厌恶贪官,他的手死死的握住扶手,身子前倾,定定的看着向蓓宁:“当真?”
向蓓宁的手举过头顶:“民女以性命担保,不会作假。”
君无墨怒了,重重的拍响扶手:“把袁庆之给朕带上来!”
气氛压抑,袁庆之的双腿已废,苟延残踹的坐在轮椅上:“臣不能向皇上下跪行礼了,望皇上恕罪。”
君无墨开门见山:“袁庆之,朕分拨给你的赈灾银子,你从土地爷雕塑中转移到哪儿去了?”
袁庆之心中咯噔一下:“皇上,臣怎么敢私吞赈灾银子,那些银子都应分拨给了南方的官员啊。”
“你推向蓓宁入水,难道不是因为她发现了你的秘密?”
“皇上,微臣没有推向大小姐入水啊。”
一直沉默的君无渊忽然上前:“皇上可以拷问他的属下。”
经过一番拷问,袁庆之的心腹的确承认他推了向蓓宁入水,袁庆之也不得承认,但只说以为向蓓宁是来捣乱的,所以一时失了手,可怎么也不肯承认赈灾银被他吞了。
君玄离自然是站在袁庆之这边的:“父皇,儿臣想父皇可以查查南方官员的账本便一清二楚了。”
君无墨认可这法子点点头。
“此事,朕会调查清楚的,谁若是在赈灾银子动心思,朕一定严惩不贷。”
事不算完,君无渊同向蓓宁离开皇宫时发现君玄色离袁庆之相互使眼色。
向蓓宁的身子有些虚弱,不稳的脚步晃了晃,君无渊及时扶住了她:“先回本王的府上。”
先前向蓓宁是昏迷的,所以睡在他的房间没有感觉。
现在回想起来竟觉得浑身滚烫。
她抬眸,卷长的睫毛正好刷过他的下巴,她轻轻的问:“还让我睡摄政王的床么?”
君无渊的脸腾然红了,正色:“本王送你回向家。”
“咝……”向蓓宁倒抽一口凉气,夹在腋下的拐杖掉了下来。
“怎么了?”君无渊紧张的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