刑部尚书急了,赶忙招呼着狱卒们先给密室附近灭火。
乖乖,密室里的可是三王爷啊。
这尊大佛若是被熏出了事可怎的好。
暗中,君无渊见刑部尚书惊慌朝某个方向跑去。
他跟了上去,只见他背着狱卒们拧动了机关,抻着脖子小心翼翼的问:“三王爷,您还好么?”
话刚落下便觉得屁股一痛。
刑部尚书人跟大河马似的整个人趴在了地上,气的直叫:“谁?谁在踹本官?”
君无渊懒懒的靠在门框上:“大人,挡路了。”
接着,在刑部尚书惊的僵硬的回头之时,看着君无渊大步走了进去。
向蓓宁跟大虾似的蜷在一起,脸冲着墙,君玄离拿着碗粥强行的要往她嘴里灌:“想跟本王闹绝食?本王让你死的时候,你才能死,给本王吃!”
浓郁的怒如火山喷发般爆了出来,君无渊大步上前,拎起他的脖领子把他塞进了旁边盛粥的木桶里。
“啊,咳咳……”君玄离差点呛死,使劲把脑袋拔了出来。
君玄离费劲的把糊在眼上,鼻上的粥扒了下来。
待看清楚来人后,懵了。
君无渊把向蓓宁护在身后,锐如剑的眸定定的刺向他:“真是本王的好侄儿。”
为了保护向蓓宁,此事必须闹大,直接闹到了皇上跟前。
君无渊本打算给向蓓宁松绑,向蓓宁不许,便这样上了御前跪在了君无墨面前:“皇上,民女的案子还未彻查清楚,可刑部尚书便让向成对民女动私刑审讯,而且还放任三王爷把我关入了密室。”
听到这儿,一直沉默的皇上这才掀起不悦的龙眸:“密室?这密室不是只有刑部尚书知道,怎的你一个王爷也知道了?朕倒是不知三王爷竟也成了刑部尚书了。”
这顶帽子扣下来,豆大的汗珠顺着额流淌下来,君玄离扑通跪了下来:“父皇,儿臣不敢,儿臣只是为了查案,想寻找个隐蔽之处啊。”
向蓓宁挺直腰背,讥讽道:“皇上,三王爷为了查案竟将我囚禁,而且三王爷还说了,已经找到一个同我相似的女子冤替了我斩首,然后把我窝藏起来虐待。”
“皇上,民女冤枉啊,若不是摄政王火眼金睛救了民女,想来民女早就死的不明不白了啊。”向蓓宁悲呛道。
君无墨龙眸沉如黑墨:“你好大的胆子!”
“父皇,儿臣不敢啊,父皇怎能听信向蓓宁一面之词呢。”君玄离逮着脏水就往别人身上泼:“向蓓宁是嫌疑犯,这么说肯定是为了洗脱自己的罪名啊。”
向蓓宁伶牙俐齿的回击:“好,就算是我说话不作数,那么三王爷知道刑部的密室,把我掳了进去难道也是假的么?”
“总不能是我拐了三王爷进去吧。”
君玄离偏头恨恨的瞪着她。
“皇上,民女知大燕在皇上的带领下不会出现冤假错案,民女想为自己伸冤。”向蓓宁道。
君无墨唇角一抽,这顶大帽子戴的他摘不下来啊:“你说。”
向蓓宁小心翼翼的从荷包袋里取出一个扣子:“皇上,民女会见袁姗姗当日,见袁姗姗已死,民女惊恐,想离开报官,但是有一个神秘的人朝民女撒了迷魂药,民女昏过去之前死死的抓住了他的袖子,拽下来了一个扣子。”
“民女想,只要找到扣子的主人一定可以把真正的凶手抓到。”向蓓宁道。
君玄离的眼睛一缩,该死,办事竟这么不小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