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她就是上等人了。
快了,快了。
君无渊听到来人,眉头微簇,对她实在不喜:“让她去偏厅等着,本王倒是看看她背着向蓓宁来找本王有什么事。”
君无渊人高马大,身姿颀长,如英俊的魔王,他好像踏进了向月秋的心里。
他大剌剌往椅子上一坐:“长话短说。”
向月秋小白莲般的开口:“摄政王,我,我其实不想说的,但是我实在是担心堂姐,我听闻堂姐和三王爷当初退亲是因为三王爷的问题,但是方才……”
她边观察着边继续道:“我见堂姐竟然给三王爷写情书,要在明晚约他见面,我担心堂姐一时糊涂受到伤害啊。”
“她要和君玄离见面?”君无渊眯起眸,如一头危险的猎豹。
他的反应让向月秋很满意。
“本王知道了。”君无渊沉着脸。
向月秋试探道:“摄政王,明晚我陪着你去看看堂姐啊,别让三王爷欺负了她。”
君无渊陡然看他,向月秋心里一跳,好在最后他说了句好,让向月秋忐忑不安的心放松了下来。
次日,向月秋见向蓓宁的确出去了,她安心了,她打扮了一番朝信笺中说的茶楼去。
好在摄政王来了。
时间一点一点地过去,向蓓宁没有来,三王爷也没有来。
向月秋的心里生出不好的预感。
君无渊常年戴在腕上的佛串啪嗒拍在桌上,如箭的锐眸刺向向月秋,如愤怒的狼猛的提起她的脖领子:“你在耍本王?恩?”
“我,我没有,没有啊。”向月秋整个人被提到半空中,衣领快把她勒死了。
“挑拨离间,这种肮脏的手段脏了本王的眼。”君无渊猛的把人甩了出去。
向月秋的额头被磕的青紫。
她捂住额头看着君无渊愤怒离开的身影流下泪水。
她想到什么,捏紧了拳头:向蓓宁,是我小看你了!
她被耍了。
向月秋忍气吞声,她不能去找向蓓宁对峙,只好捂着脸灰溜溜的回了家。
深夜,烛灯熄了,向蓓宁刚要睡着便觉得一个气息闯了进来。
她隔着帷幔一脚踹向来人,故意阴阳怪气道:“我当是谁呢,原来是摄政王,怎么?摄政王不在茶楼和向月秋喝茶聊天,怎的深更半夜当了采花贼?”
帷幔被掀开,他捏起向蓓宁的下巴:“小狐狸,故意的是吧。”
“是啊,既然看出来了还配合向月秋,难道是看上她了?”向蓓宁话里话外都捻着酸味儿。
君无渊嗤笑:“本王是配合她还是配合你,难道你不清楚?你故意写那封信诱导她,让她来找本王,不就是想让本王给你出气。”
向蓓宁轻眨着小狐狸般的眼睛:“难道摄政王真的信我会幽会三王爷?”
“你不会。”他笃定。
“为何?”她轻问。
“因为看上狼的人是不会转而看上狗的。”君无渊糙糙的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