郎中上前一嗅,大惊失色:“有人把安胎草换成了牛母草啊。”
刘琦啊了一声捂住肚子,颤着手,指着向蓓宁:“你个蛇蝎东西,我自问和你无冤无仇,你却这样害我啊。”
向霜孝顺的忙倒了杯水:“娘千万不要盯了胎气啊,快喝点水顺顺气。”
转而用悲伤的眼神看着她:“堂姐,你若是看二房不顺眼,完全可以冲着我来啊,怎么能冲着孕妇来呢。”
向滨漆沉的脸耷拉老长,手掌拍桌子拍的震天响:“蓓宁,你爹娘就是如此教你做人的么?”
余月秋眼神流转,掩住了真实的情愫,因没有和向蓓宁撕破脸,故而帮着她说话:“也许是误会呢?堂姐心善,想来不会做出这种事的。”
向志从中搅浑水,他拍拍余月秋的手:“月秋,知人知面不知心,也就你单纯。”
他抚抚胡须,对向滨道,故意阴阳怪气的说:“蓓宁可是老大的宝贝疙瘩,我们管不起,不如这样,把老夫人请出来吧。”
向老夫人自佛堂出来,迎面便听到了刘琦的哭声:“老夫人,您可要给我作主啊,有人要害您的孙儿啊。”
向老夫人听了事情的来龙去脉,她不急着下定论,看向站在中央,气质淡然,不慌不忙的向蓓宁。
这种低级的手段,她会用?
“蓓宁,你怎么说?”向老夫人问。
刘琦气红了眼,吼着:“老夫人,还问她做什么呢,就应该直接扭了,送去官府。”
向老夫人横她一眼,她不做声了。
向蓓宁嫣红的唇一开一合:“不是我做的,原本给二婶照看安胎药的郎中今日有事,所以检查安胎药的事由我胜任,我怎么可能愚蠢到在这个时候换药,而且还故意留下了证据。”
“也许你铤而走险。”刘琦吼了一嗓子。
向蓓宁淡淡的看过去:“我熬的汤药没有问题,不信让郎中检查。”
向老夫人应允点头。
郎中来到熬好的汤药面前,他嗅了嗅,又品尝了下,道:“回老夫人,这汤药没有任何问题。”
向老夫人精锐的眸扫向二房。
刘琦的脸色一白:“那,那这是怎么回事?”
余月秋的眼球转着,附在两侧的手收起攥成了拳头,心里跳的跟打鼓似的。
向蓓宁沉静的小脸儿肃然:“二婶是有多着急定我的罪。”
“来人。”向蓓宁拍拍手。
雨果上前,手里还拿着叠好的药方子。
向蓓宁说话抬高着老夫人说:“经老夫人的调教,我办事妥帖了许多,经我掌管和检查的东西都会签上我的名字。”
向蓓宁把药方子递给向老夫人:“二婶的药方子都是会留存的,这是二婶今日服用的,可以让郎中检查里面的药渣。”
郎中上前检查后,道:“老夫人,这药方没问题。”
“我的药方没问题,我熬的汤药没问题,看来是有人故意拿一张有问题的汤药来陷害我了。”向蓓宁破玉碎冰的眸定定的扫过众人:“所有的下人全部在外等着,一个个的审,一个个的搜,若是查出来,严惩不贷!”
严苛的话说完,向蓓宁缓了缓神色,递给明珠个眼神。
明珠拿出个钱袋子。
“但,谁若是说了实话,将事情的真相说出来,我不但不惩罚此人,反而奖励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