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丈见向蓓宁闯进来,惊讶的满脸的褶子都挤在一起去了:“你,你是怎么进来的。”
向蓓宁纤细的手指上顶着细细的铁丝圈,轻轻的晃着。
她便是用这个打开的房门,她轻笑着,如飘散的鹅毛飞雪:“很难么?”
“方丈这是要干什么?”向蓓宁冷锐的眸睨向他身后。
方丈小人般的眼珠子一转,将佛像上的香炉端起朝向蓓宁砸去,而后眼疾手快的往密室里钻。
方丈怕向蓓宁把他揪出来往刺客那边送。
但是让方丈万万想不到的是向蓓宁没有动他,反而直接拿走了方丈手里的小佛像。
方丈惊呆了,他心里大惊:她是怎么知道这个小佛像的秘密的。
向蓓宁拿着小佛像,笑的灿烂:“我知道密室内都是你这些年积攒的金银珠宝,你放心,我这个人唯一的优点便是善良,你那么爱财,我是不会让你和你的金银珠宝分开的。”
方丈还来不及细想狡诈的向蓓宁为何说这话,身子被重力一晃,人被向蓓宁推进了密室内,密室的门缓缓关上,方丈倒在金银财宝里,听着她寒战的话穿透在他耳边:“你便与它们生死与共吧。”
开门的小佛像机关在向蓓宁手里,方丈永远出不来,密室里面没有水,没有食物,没有空气,是活不了多久的。
寺庙瞬间乱做一团。
烛火忽然一片通明。
君无渊处之泰然,如王者般,冷静的挥着长剑,长剑落下,滚动的喉结发号施令:“杀!”
隐匿在寺庙周边四面八方的暗卫忽然冒了出来大杀四方。
那些贼人纷纷被打跑了。
过了一个多时辰,喧闹的寺庙终于宁静下来。
厢房响起此起彼伏的开门声,小沙弥们露出光溜溜的脑袋:“人被杀死了?”
“没闻到血腥味儿啊。”
“现在安全了吧。”
“安全了。”清如冰凌花的声音响起,向蓓宁站在正中央:“此处是寺庙,佛门圣地,摄政王慈悲为怀,所以不会杀人,只把他们撵了出去。”
君无渊淡笑:“正是。”
向蓓宁心想:那些贼人们正是你安排你的亲兵们冒充的,你怎会杀你的人,既演了这场贼人闯寺庙的戏,又赢了他行事果断,慈悲为怀的名声,又解决了方丈。
她附耳在君无渊耳畔低语:“摄政王是匹狼,精准的撕咬了猎物。”
她馥郁馨香的味道丝丝缠绕在君无渊的耳蜗:“公狼需引领,是蓓宁这匹母狼引领的好。”
变着法的称赞了向蓓宁。
这话说的向蓓宁的脸都红了,她淬了一口:“就你嘴贫。”
真正的好戏要来了。
有个小沙弥忽然问:“方丈呢?”
“是啊,方才贼人闯进来的时候便没看见他露头。”
“莫不是方丈被掳走了?”
“摄政王,方丈乃是寺庙的顶梁柱,他不能出事啊。”
君无渊装模作样道:“来人,去方丈厢房找找。”
来人去过后折回:“摄政王,方丈不在,房门四敞大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