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有的时候,碰上一些家里困难的,也会免费给人医病。
这早已让他对眼前的小公主多了几分钦佩。
“不知方太医在不影响药效的情况下,可有法子改良一下方子?”
“当然,这些贵的,还是要继续生产的。”
李清越唇角勾了勾。
贵有贵的卖法,就像是前世的那些名牌,即便是纸做的,只要口碑打响了,不愁卖不出去。
有些人不求好的,只求贵的。
这些不缺钱的冤大头,李清越觉得不宰一下都对不起他们。
“草民尽全力一试。”
“辛苦方太医了。”
“这里并非皇宫,方太医不必如此拘礼。”
“还有这个,我能先拿走吗?”
李清越晃了晃手里的药瓶说道。
好歹是这里的第一瓶消炎药,她怎么着也得是第一个拿到的人吧。
方太医眼底闪过一抹心疼,但还是极其大方的说道。
“本来就是公主的东西,公主只管拿去便是。”
反正他现在已经知道了方子,大不了回去再做一瓶藏起来。
“那就多谢方太医了。”
李清越将药瓶收了起来,便回了后院等消息。
谁成想没等来清风,倒是将容欣儿这个小霸王给等来了。
看着容欣儿幽怨的眼神,李清越感觉自己就像是个负心汉一样。
“欣儿,你怎么来了?”
“坐坐坐,我正想着去找你呢。”
容欣儿倔强的站在李清越面前,直到将李清越盯着心虚这才作罢。
“你出宫了为何不来找我?”
“若不是听人说同仁堂的东家来了,我怕是还见不到你。”
“越儿,你怎能这么没良心,你都不想我吗?”
李清越尴尬的笑着说道。
“我这不是给忙忘了。”
“要不今晚你跟我回宫住上一晚,正好看看麟儿,可好?”
“说真的?”
“真的,比真金还真。”
“不反悔?”
“绝不反悔。”
“那我娘亲那里?”
“没事,我亲自去给舅母说。”
“这还差不多,我就勉无其难原谅你了。”
容欣儿十分傲娇的说道,却十分诚实地麻溜蹭到李清越身边坐下,将心里的苦闷一股脑的倒出来了。
无非就是被娘亲逼着学习刺绣。
“越儿,你说就那么一根小小的绣花针,怎么就那么难缠呢?”
她可是打得了鞭子,轮的动大锤的女子,可就是败在了一个绣花针上。
“越儿你看,这些都是被针扎的,疼死我了。”
“要不你跟娘亲说说,别让她逼我刺绣了,我就不是那块料。”
“不然,不然你那里让我多住几天,我躲躲清闲也成?”
容欣儿看着李清越,满是哀求的说道,瞧着可怜极了。
“那若是欣儿出嫁了可怎么办呢?”
李清越挑了下容欣儿的下巴,调侃道。
古代女子的嫁衣大都是自己亲手缝制的,想来舅母也是知道欣儿的性子,这才早早锻炼这丫头。
而她是公主,即便是出嫁,嫁衣也是由宫中的绣娘缝制的,这件事,她还真有些不好插手。
“我可没打算嫁人,那些娘唧唧的男人有什么好的。”
“我还想一辈子陪着我娘亲和越儿呢。”
此时的容欣儿并不知道,狠话放得有多快,日后打脸便有多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