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个伶牙俐齿的。
李清越看了眼那妇人,也将事情捋了个大概。
许是欣儿这丫头热心肠,被那妇人给骗回了家,结果差点被那男人给占了便宜,小丫头便将那男人给揍了一顿,估计也是揍得狠了,那妇人才不得已叫来了官差。
李清越笑着摇了摇头,依着欣儿那不吃亏的性子,别说是官差去了,怕是她父皇老爹去了,小丫头该揍人还是会揍人的。
“你才是胡说。”
“同样身为女子,竟做这等为人不齿之事,当真是给我们女子丢人!”
容欣儿怒视着那妇人说道。
何翠花眼眸躲了躲,若是有的选择,她宁愿一辈子不嫁人,也比现在这非打即骂的日子来得好得多。
可女子向来出嫁从夫,她只能护着自己的丈夫。
“民妇嘴笨,不会与人争辩。”
“如今我家男人被打成如此模样,还请大人还民妇一个公道啊。”
何翠花连叩了几个响头说道。
再抬头时,额头上已经磕得淤青,模样要多可怜有多可怜。
她平日里邻里关系维系的还不错,此时门口围观的百姓,心里的天平早就偏向了她这一边。
“是啊大人,你可得为我们百姓做主啊。”
“就是,不能因为那小姑娘跟公主认识,大人你便偏颇了去。”
“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大人你是我们百姓的父母官,更该为我们这些百姓做主啊。”
......
“肃静肃静!”
陈庆拍了几下惊堂木说道。
围观百姓逐渐安静了下来,陈庆才接着说道。
“你们二人各执一词,本官暂且不做判决。”
“接下来,本官问什么,你们便答什么。”
陈庆扫视了台下跪着的人,继续开口说道。
“何翠花,本官问你,你将那姑娘叫于家中,可还有其他人看见?”
“回大人,街坊四邻都看见了,那姑娘也是自愿跟民妇回去的,民妇并未强迫于她。”
何翠花出声说道。
围观的人便纷纷开口。
“大人,我能作证,翠花说的是实话。”
“是啊,大人,我也看见了。”
“对对对,大人,我们都看见了。”
......
“本官再问你,到家之后可曾发生了什么?”
“什么都未曾发生,那小姑娘便不知发了什么疯,拿起鞭子便对着我家男人抽了过去,民妇是拦都拦不住啊,这才不得已报了官啊。”
何翠花面不改色说道。
“民妇本想着,那小姑娘若是愿意给我家男人陪个罪,再付个药费,这件事便就此作罢了。”
“谁曾想那姑娘竟跋扈如此啊,也是难怪,能跟公主攀上的,想必也是大户人家的小姐,民妇惹不起啊。”
听着何翠花句句往自己身上扯,李清越觉得自己再不说话都对不起何翠花那泼脏水的本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