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写了什么,说来我听听。”
李清越故意开口道,就瞧见容欣儿又蹲下去将捡起那封信撕了个粉碎。
“污言秽语,恶心死了,不能听。”
瞧着容欣儿是真的被气到了,李清越便也没再故意膈应她,只是走过去拍了拍她的肩膀。
“以后长点心吧。”
容欣儿抿着嘴没有说话,眼眶却红红的,显然已经相信了李清越先前说的话。
到底是小妮子第一次怀春,却被人算计得明明白白的,她再也忍不住哇地一声哭了出来。
“我以后再也不相信男人了,男人没一个好东西。”
“越儿,你以后也不能相信男人,哇哇哇......”
不是好东西的安修然:......
公主,我是个例外。
李清越拍着容欣儿背安抚着,就见小妮子一头扎进她怀里,边哭边往她身上蹭眼泪鼻涕。
李清越:......
好脏好想一脚踢开她,算了看她这么可怜的份上,还是忍着吧。
容欣儿一直哭了小半个时辰,嗓子都哭哑了才慢慢停了下来,她拉起李清越的袖子擦了擦眼泪,又颇有骨气地说道。
“好男人多得是,本小姐才不会吊死在这一颗歪脖子树上。”
“你刚才可不是这么说的,瞧瞧哭成什么样子了。”
李清越看着身上那些鼻涕眼泪,还是没能忍住出声呛了容欣儿一句。
容欣儿一梗,便伸手将李清越往外推。
“我想休息了,你出去出去。”
瞧着小妮子毫不留情地将自己赶了出去,李清越在门外站了一会儿,叹口气便不再管她了。
有些事情,终归是得自己慢慢消化。
次日用早饭的时候,李清越一眼就瞧见容欣儿那红肿的眼眶,还有眼眶下的淤青,一看就是昨晚熬了一宿。
她正犹豫着要不要出声安慰几句,就看见容欣儿吃饭倒是一点都不含糊,便将到嘴边的话给咽了下去。
早饭过后,李清越回屋没多久,就听见清风的声音在屋外响了起来。
“主子,我已经将那教书先生的底细调查清楚了。”
李清越开门走了出去。
“外祖父这会儿应还没去早朝,你随我一起过去,将调查到的仔细说与他听。”
二人去找了容国安,而容国安刚换上朝服准备出门,瞧见李清越之后便停了下来。
“可是有事找外祖父?”
“嗯,我先前看着那教书先生可疑,便差人调查了他的底细。”
“如今人已经回来了,就想着让外祖父一并听听。”
李清越出声说道。
“不知外祖父可是赶时间?”
“无妨,现在时辰还早,说吧。”
容国安出声道。
见李清越点头,清风便将调查到的事情悉数说了出来,容国安脸上怒气愈来愈重,最后忍不住一巴掌拍在了桌子上。
“哼,竟然算计到我尚书府头上了,胆子不小。”
“这件事我自会处理,还请公主瞒着欣儿那丫头,省的那丫头闹腾。”
听容国安这话,李清越便知晓他怕是已经猜出了容欣儿和高营之间的事,或者说,高营说了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