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到两刻钟的功夫,那些死士便被谢必安和范无救料理完了。
二人手中各拎了一个被敲晕的,都仍在追风跟前,“这些都给你了,我们先走了。”
“哎,你不送送我吗,你看我这伤得还挺严重的。”追风理所当然的看向谢必安说道。
果然就见谢必安脸上满是嫌弃,“事儿怎么那么多,滚滚滚,老子忙着呢。”
说完头也不回跟上范无救离开了。
追风:......
在陈良的搀扶下,他勉强起身,冲着谢必安和范无救的身影道:“谢了,兄弟。”
远处飘来谢必安嫌弃的声音,“老子没你这么弱的兄弟,走了。”
在追风的指挥下,陈良雇了几辆马车将几人送到了客栈。
得知李清越来了之后,追风顾不得身上的伤势,带着陈良去找了李清越,将发生的事说了一遍。
“逍遥王如今还在昏迷中,公主要不要过去看看?”
李清越眉眼间满是冷色,“不去了。”
她视线落在陈良身上,看向了追风。
追风点头道:“他就是我父亲。”
陈良惶恐的看向李清越,随即又看向了安修然,脸色微微一变,“小少爷?”
他噗通一声跪在地上,“小少爷,是我对不起国公啊小少爷。”
“陈伯,你这是做什么,快起来。”安修然忙伸手去扶陈良。
“我不起来,不起来,小少爷,是我被猪油蒙了心啊,这么多年以来,我每天都是在煎熬中度过的,小少爷,你打我吧,打我吧。”陈良一边哭一边说道。“我没想到会害了老爷,我没想害老爷的。”
闻言所有人脸色都变了。
安修然神情冷漠的看向跪在地上的老人,声音晦涩道:“你到底做了什么?”
“我,我......”陈良犹犹豫豫不敢说话。
“说啊,你都做了什么!”安修然声音陡然提高。
“阿然,你干什么?”追风看向安修然道,伸手强行将陈良扶起来,“爹,你把话说清楚。”
“是我,是我把那些信放在老爷的书房的,也是我,告诉那人老爷平日里会在书房待到很晚,都是我做的,这些都是我做的,是我对不住老爷,对不住安家啊。”陈良断断续续将当年的事说了出来。
当年他是安国公府的管家,一次跟几个老朋友吃完饭,便去了赌坊,之后便一发不可收拾,后来欠下了巨额赌债还不起,那些人知道他是安国公府的管家,不敢招惹安国公,但却时不时的骚扰他的家人,甚至有一次绑架了追风。
他被逼的走投无路,向安国公预支了几次月钱,后引起了安国公的怀疑,便不敢再预支了。
后来有人找到他,说是愿意替他还了赌债,但要把一些心藏在安国公的书房中。
他当然不敢,但那人再三保证那些几封信中什么都没写,还让他看了那些信,上面只是一些诗词什么的,并未有什么异样。
他便答应了那人,将人带进了安国公的书房,让那人将信放了进去。
之后,当真就没人再来催他还赌债。
就在他以为事情都过去的时候,忽得有一天,锦衣卫突然上门,说是来查安国公谋逆一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