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知道,你是怀疑西平三皇子就是白太医对吗?”说起这个,李嗣脸色阴沉的更是厉害,一个西平皇室之人,来南楚三年无人得知,竟还在宫中做了一年的太医,依旧无人察觉到,他不认为是西平人本事通天,而是南楚官员的懒政,才造就了这些。
“父皇是何时察觉的?”李清越有些惊讶问道,莫非父皇一直都知道洛白的身份,却将计就计将人留在宫中观察。
李嗣脸上闪过几分尴尬,咳了一声道:“这你就不用管了,朕自有分寸。
“还有,如今他已经不是你的侍卫了,以后须得注意些分寸,知道了吗?”
“女儿知道了。”李清越有些心虚的说道,若是她现在向父皇老爹坦白和小侍卫的关系,怕是小侍卫这伤就别想好了。
李嗣走的时候,硬是将李清越也给带走了。
纵使再不愿,李清越也只能叮嘱小侍卫一定要照顾好自己,悄声告诉小侍卫她一定会再来看他的。
与此同时,驿馆内。
败在安修然手上的男人后背血淋淋一片,跪在地上任由长鞭摔在身上,一声不出。
白洛挥挥手让人退下,眼神阴毒看向男人,“这是最后一次,滚!”
“谢主子饶命。”男人起身离开,并未回住处,而是直接去了安修然所住的地方,显然还惦记着安修然身上的软甲。
只是如今的安府,里里外外都由禁军守着,男人不是没有把握将这些禁军全都杀了,而是害怕事情一旦暴露,他将承受的是来自两个国家的怒火。
所以这件事,得慢慢来。
似是早已习惯了疼痛的滋味,他并未处理后背的伤,寻了个隐秘的地方,紧紧盯着安抚。
没多久就见西平公主过来,却被那些禁军拦在门外。
“谁给你们的狗胆,竟敢拦本公主!”西平公主怒气冲冲开口,好不容易求了三皇兄出来允许她出门,竟是被这么一帮不长眼的东西给拦住,“知道我是谁吗,我是西平公主,滚开!”
“皇上有令,安大人养伤期间,任何人不得打扰,公主请回。”其中一禁军开口道,话音刚落就被西平公主一巴掌打在脸上,“本公主给你们脸了不是,你们皇上已经把他许配给本公主了,本公主只是来看看自己的夫婿,不想死的都给本公主滚开!”
挨打的禁军强忍着自己的怒气,并未让开。
眼看西平公主下一巴掌又打了上去,就被一条鞭子缠在手上,那鞭子主人用力一扯将她摔在地上,“敢打我南楚的将士,找死!”
“参见二公主。”禁军看了眼马上的人,跪下开口。
“都起来吧,本宫倒要看看,是谁敢在南楚的底盘撒野!”李清言翻身下马,居高临下看向地上的西平公主。
西平公主疼得半天爬不起来,狠狠看向李清言道:“你竟敢打本公主,你们还杵在那儿干嘛,快点把她给我抓起来!”
西平侍卫刚想有所动作,却被禁军团团围住,瞬间没了气势。
“一群窝囊废,父皇养你们是干什么吃的!”西平公主爬起身,扬起巴掌就往李清言脸上甩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