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李九瑾还想出门去看看玉米地里的白菜,要是长大了就拔回来做草料喂猪,喂牛。
想想她一个先进知识分子,一个特级厨师,有一天会沦落到搞养殖,这养殖规模还小的可怜,最主要的是连一点精细草料猪食都喂不起,她还在脑内吐槽,李母喊住了要出门的李九瑾。
李九瑾被李九默强了活,一阵郁闷看着李九默出去的背影十分哀怨,她被李母强制留在家里观察,意思就是她被单方面的通知禁足。
好无聊啊!
李九瑾坐在屋檐下,她想去看着兔子发呆的,可是兔子窝那里那味儿真的能要人命,去喂草什么的一两趟的,少待一会还不觉得,那屎尿混在一起的味道时间长了能死人,所以一般情况李家人都不会在兔子窝那里呆太长的时间。
就在前天李父把兔子搬到了菜地边上的院墙地下,这是李九瑾要求的,还在侧面挖了坑,兔子拉出来的粑粑就弄到坑里进行发酵才能用来浇菜,李父并不知道这些,他和李母都以为是女儿爱干净。
第二天起床就感觉天空阴沉沉的,还好昨天*接受割草任务的李九默同学没掌控好力度,草割多了,只要去玉米地那边拔半背篓白菜回来就行,李九默刚回家就开始下雨,又急又大,下了没多久开始打雷,远处,乌云一层一层地占据着天空,紧接着一道闪电划过天空,把有些暗的天际一下子照亮又不见了踪影。
天上不断掉下雨珠子,雨水珠子掉在地上的唰唰声,土质的院子一会儿就起了一层稀泥,雷电轰轰的不停,好在没风,再来一点风估计茅草的屋顶都得掀翻,还好他们家这个不是茅草的,不然该漏雨了。
李九瑾还是高兴的太早,屋子还是漏雨了,庆幸不是在她得屋子,是李九默和李九逸都屋子,最开始没看见,漏雨的地方是在门边,顺着墙往下流,门内已经积了一小摊水了,李父前后查看过后道:“这回儿弄不了,等雨停了我上去那瓦弄弄,估计是缝隙太雨漏下来了。”
这时候的白菜并不是最佳食用阶段,都还没有卷心,这是一种卷心白菜,但是吃着也嫩脆,所以不止他们一家开吃了,村里人都在吃这个菜,得到了村里人的一致好评。
三天后里正来了家里,李九瑾在地上练习爷爷教的繁体字,看到来人了,她站起身招呼里正一家人到堂屋坐,又扯着嗓子喊在后院栽菜的李母,她是把玉米地里的白菜苗搬了一些回来,准备种在家里。
里正一家是来道谢的,带了礼物上门,李父推拒不掉硬着头皮收了,李九瑾也被弄得很不舒服,实在是夸的太夸张她招架不住。
李母要留饭,里正只说还有事不耽搁,带着儿子儿媳孙子就走了,严磊还依依不舍的看着李九逸,他不想走,这个哥哥好厉害,见李九瑾看他他羞涩的笑了,对她露出一个信任的笑容,这个年纪的小孩子笑起来真是萌出一脸血,她这个怪阿姨的心要压抑不住了,还好小孩子走了,不然他真的要控制不住重生去掐他脸蛋。
原来你这样说也是真的,他去了大伯家,赵爷爷说的就是关于这个大白菜的事他家媳妇因为嫌弃玉米地太远了,平时过去把菜不方便,在小白菜,刚刚能一摘的时候就摘了一些,在自家地里面如今个个都长成了个头和成长速度还那恐怖的产量,他觉得应该和这位曾经做过秀才的老爷子商量商量到底该不该报上去?如果要报到县衙,该怎么个说法?
老爷子听完里正的说法,沉思好久,然后说还是报上去为好,里正也觉得该报上去,这样高产的白菜难得一见,只是他拿不定主意,这才来找老爷子商量,如今已经决定了,那就该早做打算,商量好去县衙的日期,里正才拒绝老爷子留饭,儿子儿媳早就被他打发回去了,他一个人往回走,心里在想这里家家风不错,不愧是读过书的人家,不然一个小姑娘怎么可能有胆子跳下那么深的水潭去救人?
他是严家村的里正,也是严家村的族长,李家算是外来户,要不是李老爷子是个秀才他想村里人也不会那么容易接受他家,但是那日小姑娘就能毫不含糊跳河救人,救上来他当时都已经放弃了,他可小姑娘还不放弃,这才救回了自己的小孙孙,看来该给族老们打一声招呼,李家在村子里是好事,该约束一下那些说话酸不拉几的婆娘了。
里正家来过之后李九瑾解禁了,她走出门又不知道去哪里了,干脆就呆在家里好了,她娘也去田里除草去了。
李九逸和李九默在今早已经读书去了,下午才会回来,李父和李母一早拉着小牛犊就去田里了,家里就她一个人,衣服李母也洗了,这三天李母在家处处都收拾好了,那她只有去给小动物们开小灶了,期待他们长快一点就能吃肉了。
李九瑾还在后院拿大白菜喂兔子,门口居然有人喊她小东西,声音很陌生,她走出来开门就见一个十二三岁的小姑娘站在门口,有些奇怪的问道:“你叫我?”
“是啊!我是严磊的姐姐,我叫严蕊,我昨天见过你。”小姑娘有些腼腆,说话还理了理衣角。
李九瑾笑了一下,又问:“你来找我有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