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她们都不是女将军啊!
公主是皇室中人这次保卫皇宫,公主立功来这里还情有可原,她这个臣妇来这里又是怎么一回事?不会是老皇帝想封个什么官吧?
咳咳!
想多了,找回心神,仔细听里面的动静。
殿内正在审问那个头子,基本上就是做个样子,走过场,审问早就在天牢完成了,在朝堂上被诸位大臣批判,大骂几句也就可以砍头了。
说话的的声音隐约穿出来,仔细分辨着皇上的声音,据她听到的来判断,真的带头人在昨天被抓到了,好像是藏在了花船上,如今正在天牢关着,重兵看守,思想又一次跑偏,想着他们藏在花船上干什么?
殿内皇上高坐龙椅之上,冷眼看着那人慷慨激昂的说:“庞氏本是罪人,乃是乱臣贼子,这天下也是庞家窃取来的,我这是为天下人诛杀贼人,这是周家的天下。”
当即就有一个身穿绿色官袍的站出来怒喝:“你放肆,陛下乃真命天子,朝堂之上,岂容你大放厥词,周氏昏庸无道,前朝之时,流民四起,各处起义多不胜数,边境各处生灵涂炭,诸官员不作为,甚至鱼肉百姓导致怨声载道,周氏不管不问,还广纳后宫让各地官员四处搜罗美人,人干事?后宫佳丽三千人都不够周氏祸害的,陛下仁慈不忍天下百姓守周氏荼毒,陛下登基十余载,天下太平,万民归心这不是真命天子是什么?更何况昔日汝只是周氏赐姓的家奴,你哪里来那么大的脸?还自称周氏人。”
“就是,周氏昏庸天下百姓皆知,各处灾情不断,周氏只顾自己皇帝更是昏庸无道,陛下承天命收复天下,让百姓安居乐业,尔等小人居然胆敢对天子下手,陛下天命所归,尔等无耻小人不速速五体投地拜于陛下,居然敢行刺?是谁给的胆子?是已经灭国的周氏吗?”
“殿下不要跟这乱成贼子废话,该拖出去五马分尸,贼子口口声声忠心周家,就让他去向地下的周氏孝忠。”激愤之下这些人也管不了言语上的粗俗了。
皇上看了一眼身边的大太监,太监敛眉高声叫道:“肃静!”
这些人闹得最凶的都不是皇帝的嫡系,而是那些急着表忠心的,听几句就算了,好歹骂得他舒心,可一直说这些就没意思了。
“拖下去关起来,三日后南城菜市口凌迟处死,礼部整理出罪行,下午呈上来御览,行刑当日大白于天下,拖出去!”皇上解决完这件事情,就继续说道:“昨晚深夜八百里加急,五日前关外,异族偷袭关口损失惨重,好在诸位将军勇猛,将人打了回去,追出二百里就地扎营,与加急信一起送来的还有关外异族的合谈书,众卿以为如何?”
殿内大臣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最后丞相站出来说道:“本朝与关外交战,已经有两年时间,不知这次异族偷袭是为何?”
皇上摇摇头,说道:“边关将领信中所言偷袭来历不明,但有几处防卫被敌方攻破,边关还在严查,不知丞相对议和有何看法?”
“本朝开国也才十余年,各处边境关外都有大大小小的摩擦,臣昨日还从户部尚书那里听说国库空虚,微臣看来议和一事可考虑一二。”
“丞相所言差异,异族既然提出议和,估计是后劲不足,正该乘胜追击,打的他们再也不敢再犯才好,即便不能把他们打怕,也从他们身上咬下一块肉来。”说话这人是兵布尚书,没任职尚书之前这人打仗就是好手,怎么可能说议和就同意,他这人是个暴脾气,既然已经开打了,那就要打到别人老家去才好。
“那请问兵部尚书,这兵响粮草从何而来?军需军饷粮草医药,这哪一样不要银子?还是说兵部尚书您养的起边关所有将士,兵部尚书不当家不知柴米油盐贵,本官管着户部,如今国库一所剩无几,陛下三思,这要真继续打下去,那为微臣真的不知道要到哪里去找银子了。”这人是户部尚书,户部管着国库,此时不哭穷,更待何时。
“这件事先不着急,既然对方要议和,肯定是什么地方有所欠缺,等等也无妨,朕今日提出来是要诸位心里有数,诸位都回去写个折子,三日后呈上来。”这议和之事是拉锯战,这时候先放在一边,现在最重要的是处理叛逆的事情。
“刑部尚书何在?”皇上便问起来了刑部尚书。
“微臣在!”刑部尚书横跨一步手持护板,站在了最中央。
“统计出来的叛逆俘虏有多少人?”皇帝问起了这次叛逆俘虏的人数。
“回陛下的话,这次一共活着叛逆,5000人,微臣已经提审过几个头目,这5000人都是在城内抓到的,都是一些无足轻重的人,在京郊抓到的行刺之人已经全部自尽是微臣无能,还请陛下责罚!”刑部尚书额头上的冷汗都出来了,当时他也是跟着去春狩了的,皇上走之前把叛逆余你都交给了他,谁知道他刚刚接手所有人全部服药死光了,当时他就上报了,折子皇上也批复了,只是没当面请罪他心下不安这才再一次请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