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绾睁眼时,发现自己居然在一间破旧的房间里。
她刚坐起来,腰腹一阵痛楚,白色的亵衣沾染着药剂。
在她腰腹的左侧,还残余着被男人掐的青紫的暧昧痕迹。
而坐下却赫然刻着几个大字!
“萧王之物!”
宁绾不可置信的睁大眼,这……这是什么?
“醒了?”
男人大刀阔斧的坐在窗边,手中的瓷瓶折射出冰冷的寒意。
“宁绾,本王新赏你的婚房和烙印如何?”
宁绾看着他手中的瓷瓶顿时明了,幸好昨日重生的时机够好,药还没有被服掉。
她环顾四周,可惜的点头。
“环境优雅,无人打扰,若是王爷能和我一同住进来,便再好不过了,这字嘛……”
宁绾轻笑一声,神色竟然透露出几分欣喜。
萧景昀一顿,本来已做好她会恼羞成怒逃跑的准备,却没想到女人居然如此坦然接受。
难道是因为逃离了和他的婚房,便这般高兴吗?
萧景昀怒气越发加重,他一手收紧瓶身,一手欺近捏住女人的下巴。
“宁绾,你下毒不成,又失身本王,还指望你的好情郎再匀你半眼?”
宁绾顺势环紧他的腰,一双眼信任的看着他。
“王爷,你忘了吗?昨夜是我们的新婚之夜,你便是我的情郎。”
女子温香软语,萧景昀却知,她恐怕只是为了找时机再下药罢了。
看着萧景昀冷漠的表情,宁绾心下一痛,正色道。
“我发誓,如果我再有异心,定当被抽皮……”
“够了!”
萧景昀猛的开口,他闭了闭眼,似乎很不想听到她下面的话。
“本王不想听你那满口谎言的起誓,只是你是满朝文武看着本王明媒正娶来的妻,休想本王轻易放过你。”
宁绾破涕为笑,一双小手紧紧的搂住他的腰身。
“同样的,王爷也是我十里红轿奔赴而来的人,”
她的手贴着男人的腰腹画圈,又被一把抓住。
“那王爷什么时候会在这刻上“宁绾之夫”呢?
看着男人因为恼怒拂袖离去的身影,宁绾一双月牙似的眉眼微微弯起。
三日后的清晨,窗口传来一阵轻击。
等宁绾起身过去,只看到一个仆役的背影,窗台下被捆着一只鸽子。
她警惕的接过鸽子,果然找到一张纸条。
上面龙飞凤舞的写着几个大字。
只是那些字有些潦草,不难看出主人的气愤与质问。
“切记旧言,事成,诺为妻。”
落款一个小巧的梅花烙。
宁绾下意识的将纸张捏碎。
真是没想到,这时候的萧平贺居然就有胆把手伸到了王府。
只是这诺为妻未免太过恶心可笑。
她捏着纸张将它想象成萧平贺一点一点扯碎扔入香炉中。
又拿出玉杵狠狠戳平那些灰土,才压下杀意展开一旁的宣纸。
这一世,她一定要亲手让萧平贺不得善终。
“甚喜,谨记,量不够,还需一瓶,尽快成事。”
看着远走高飞的信鸽,宁绾眼中明灭不暗。
信鸽越过房梁,刚飞过一颗高果树,“啪——”的被人击落。
暗卫跪在地上感受着四周翻腾的怒气与杀意,努力克制着逃跑的欲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