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凌风觉得自己像是在做梦。

他抱紧了武宁馨，仓惶道，“你再说一遍。”

武宁馨眼睛里面有星光，道，“我说，我爱你，我比任何人都要喜欢你。”

“这五年，是我生命中与众不同的五年。你给了我家庭的温暖，给了我丈夫的疼爱，让我真实的做了一回女人。”

“你弥补了我许多的遗憾，你对我来说，就像圆圈一样，你是不可或缺的那一部分。”

“我在这个世界，只剩下你了。我也常常想，如果你不珍惜我，我要何去何从……”

“不会的！！”

顾凌风推开武宁馨，看着他的眼睛，无比的坚定。

“我不会不珍惜你，我更不会伤害你！”

“从我娶你的第一天起，我或许厌恶过你，或许恨过你，可我从没想过抛弃你。”

武宁馨点了点头，道，“没错，你是没想过抛弃我，但你想过杀了我。”

顾凌风一愣，不好意思的笑道，“那是我人生的低谷，我以为我不会有未来。”

“可是你偶然受伤，改变了所有的一切。”

话说到这，那个问题又浮现上顾凌风的脑海。

“武宁馨，你，”

顾凌风犹豫不决。

他一直在逃避这个问题，他希望答案是肯定的，可他又怕答案是肯定的。

顾凌风抬起头，看向武宁馨的眼睛，鼓起勇气道，“武宁馨，那一次受伤，是不是改变了所有的事情？”

武宁馨笑而不答，好久后才道，“那你是喜欢现在的我，还是喜欢以前的我。”

顾凌风毫不犹豫道，“我喜欢现在的你！准确的说，我喜欢受伤之后的你。”

“这五年，在我人生中也是与众不同的五年。”

“我也要感谢你让我体验到了美好这两个字是什么意思，我更要谢谢你，让我体验到恩爱的婚姻关系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

顾凌风握紧了武宁馨的手，眉眼间浮上一抹仓惶。

“武宁馨，我可以不要答案，我甚至可以一辈子都不问你。”

“但是你要答应我，你不能离开，你要一辈子都在我身边。”

武宁馨想起那个预知梦，道，“如果有一天，我和你刀剑相向，你会怎样。”

顾凌风坚定的摇头，“不，绝不会有那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