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思恭这一连串问题,问的很焦急,迫不及待。
顾凌风的眼神越发的柔和。
“少元兄说笑了,我怎会瞒你。”
“治病之事,说来话长,总之兜兜转转,最后遇到了有缘人。”
顾凌风故意把话说的不清不楚,纵然孟思恭再着急,可也不敢问的太过。
两人相视一眼,具都哈哈大笑起来。
孟思恭给顾凌风夹了一筷子菜,道,“既是都好了,凌风兄如今重回苑京,想必一定是要参加此次会试的。”
“皇上身体不好,特意把会试提前到了今年秋闱,便是想替国家选拔几个栋梁之材,好慰皇上的辛劳和烦忧。”
“以凌风兄的资质,必定高中魁首。”
“届时你我又能同殿为官,岂不快哉。”
孟思恭的话,仿佛感染了顾凌风的情绪,他也高兴起来。
“少元说的不错,少元金榜题名,又得茂相青睐,洞房花烛,实乃我辈佼佼者,前途不可估量。”
“我等草荠,届时还望少元多多照顾,多多提携才是。”
孟思恭没想到顾凌风会夸他,顿时心生骄傲,几杯酒下肚,越发狂妄。
“这个自然,岳父待我恩重如山,我必好好报答他老人家。”
“凌风兄,你才华横溢,若是追随于我岳父,我岳父必定高看你一眼。”
孟思恭想起那晚清河园之事,似笑非笑道,“只是凌风兄,我有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
顾凌风道,“少元但说无妨,我悉听教诲!”
孟思恭被顾凌风恭维的有些飘飘然,笑道,“华齐翔沈惯曹河西这几人,凌风兄还是要与他们少来往。”
顾凌风疑惑道,“这又是为何?”
孟思恭道,“这几人心高气傲恃才傲物,眼里容不得别人。”
“且他们自诩性格高洁,常常看不起同殿为官者,肆意点评,不知收敛。”
“尤其是这个沈惯,每每喝醉了酒,就攻击茂相。”
“若不是我看在同窗的份上,在茂相面前多次为他说好话,他早被夺了功名赶出京城去!”
“凌风兄你和这样的人来往,岂不危险。”
顾凌风饮下一杯酒,道,“沈惯性格狂放,有时说话是有些欠妥,亏得有少元包容。”
顾凌风给孟思恭倒一杯酒,举起酒杯道,“我替他敬少元兄一杯,希望他能懂得少元兄的苦心,痛改前非。”
两人饮尽杯中酒,顾凌风似是微醺,动情道,“当年我贫困交加之时,是少元兄送来二十两银子助我解困。”
“少元兄这份情谊,凌风记在心里,无论如何都要报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