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若不是沈小友出面,怕是我的女儿也要硬被扣上谋害亲弟,抢夺家产的恶劣名声!
还要送去乡下,永不经商!”
白老爷怒喝声震耳!
“诸位还看不出这是针对我白氏长房的阴谋来吗?”
族老们都是一副样子,眼观手,低头不做声。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的心思!我长房继承家业不单单是凭借长子的身份,更是凭借我一身的本事!
让老祖宗亲自传给我!这些年也是奋力打拼,才有如今大势!雄踞清溪!
你们合谋我长房基业!大可明着来!莫要背地里使着腌臜手段害我儿女!”
族老们都骚的面红耳赤,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不由发声:“我们哪里是合谋呀!我们可跟老二没关系啊!”
“是啊!老二你可是丧良心了!”
事情如此摊在明面上说,白二爷颜面无存。
腌面疾走,也不顾那个地上的小厮了。
然而却被下人抓住胳膊,反压着,不得动弹。
“你们干什么?反了?放开我!”白二爷恼羞成怒的吼着侍卫林岸。
白少阳踱步而来,“二叔害了人就想走了?也太不拿我们长房当一回事了吧?”
俊逸的面庞,染上阴鸷的仇恨,“你惩处我姐的时候不是挺威风的吗?”
“你真该把我们所受的伤害都受一遍!”
“从今以后,逐出白氏!清溪白氏彻底与你无关!谋财害命,下辈子去吃牢饭吧!”白老爷霸气发声!
白二爷疯狂的挣扎着,嘶喊着:“你们没有证据!你们不能这样!单凭一个小厮的言辞,怎能治我的罪!”
“你都能空口治我姐姐的罪,你这个真正的罪人,凭什么不能!”白少阳手指成爪,捏着白二爷的脸颊扭曲,咯咯作响。
“这些年是我长房太仁慈了!我是白氏的领头人!逐你出族,无需任何人同意!”白老爷冰冷的目光扫视着几位族老。
谁若是这时候发声,跟白老爷对着干,怕是不好活了。
于是根本无人反对,白老爷这才面向白二爷又道:
“还有,你想要证据是不是!你以为这些年,你当真做得是天衣无缝么?”
白二爷听到这才面色煞白!
“大哥!一定是你搞错了啊!我冤枉!”
白老爷显然不欲再听,摆摆手让林岸把白二爷拖了下去,送往了官府。
月眠看着事情落下帷幕,也明白了白麝月根本不用自己救。
而是白老爷将计就计设的局,就是要这些人把嘴角都暴露出来。
再就事打脸,以震家威!
白二爷都被压走了,他们这样族老也没什么脸面好待在这里的了。
纷纷说几句跟白二爷撇清关系的话离开了白家。
月眠也欲离开。
“沈小友留步啊!”白老爷喊到。
月眠回身行了一礼。
白老爷脸笑得跟老菊,花一样:“小友,我还没有好好谢谢你呢!”
月眠谦虚道:“白叔叔英明机智,今日便是没有月眠在,也能十足十的拿捏这个人。月眠不敢居功。”
白老爷越看月眠越满意,“莫说是今日没有你帮忙逼问那小厮,事情也不会这般顺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