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苏挽搁下帖子,“请她进来吧。”
没多久,赵清秀就走了进来了,一开口便质问道:“那日我们不是说好,要一起回去的吗?怎得你一人先走了?”
苏挽:“……”
二哥使计,我也没办法啊。
她轻咳了一声,随便找了一个理由搪塞了过去。
赵清秀也没计较,她这次过来,是为了别的事情。
“可惜啊,你昨天错过了一场好戏。”
“嗯?什么好戏?”
赵清秀道:“就那个,荣亲王的儿子,叫什么钟睿的吧,昨天被琼裳一剑给捅了。”
“人没事吧?”
“没捅到要害,大夫说是皮外伤。”一想到陆琼裳捅了钟睿一剑的场景,她现在都有些戚戚然。
“好端端的,琼裳怎么会伤了钟睿?”
“前阵子,钟睿对定北侯家的那个姑娘迷得七荤八素的,这件事,还闹得满城风雨的,你应该知道吧?”
“嗯,略有耳闻。”
赵清秀想起那定北侯家的姑娘,不免有些叹息道:“在我们去围城狩猎的第二日,定北侯一家便斩首了。”
钟睿喜欢的那位姑娘,也死了。
不过,不是死在断头台,而是病死在了牢中。
从围城回来后,钟睿就病倒了。
结果,就在昨天,也不知道他从哪里得来的消息,说定北侯家的那位姑娘是被陆琼裳害死的。
因为陆琼裳曾经花钱打点,进去看望过那姑娘。
然后,那姑娘就病了。
最后,病死在牢里。
钟睿就将这笔账,算在了陆琼裳的身上。
因为,钟睿跟陆琼裳,很小的时候,两家就给他们定下了娃娃亲。
在钟睿被定北侯家的姑娘迷住的时候,两家就准备开始着手他跟陆琼裳的婚事了。
昨日在大街上,钟睿当着好多人的面,指着陆琼裳的鼻子骂。
骂的那叫做一个不堪入耳。
羞辱了陆琼裳还不够,还羞辱她的祖宗十八代。
算起来,陆琼裳也算是将门之后,她最尊敬的人便是她已故的爷爷。
钟睿触怒了她的逆鳞,陆琼裳愤怒之下,拔了剑就直接把钟睿给捅了。
苏挽汗颜,荣亲王就钟睿一个儿子,陆琼裳这一剑下来,荣亲王能放过她?
她有些担心道:“琼裳没事吧?”
赵清秀道:“不仅没事,那一剑还把那钟睿捅得脑袋坏了。”
钟睿受伤,小命都差点没了,荣亲王当然要为自己的儿子讨个公道。
当即便要将那陆琼裳拿下。
没想到,钟睿不顾自己的伤,死活都要护着陆琼裳。
不仅如此,之前他嚷嚷着要解除婚约,现在,他不解除了。
陆琼裳只恨不得当时为什么不下死手,直接把这小子捅死,一了百了。
苏挽心头一颤,钟睿对那定北侯家的姑娘,爱的有多疯狂,她是清楚的。
怎么可能被陆琼裳一剑就捅清醒了?
她垂着眸,听着赵清秀的话,略有所思。
难不成那钟睿,也同她一样,重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