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觉跟着九目和海珍珠来到偏厅,他一直在脑海中搜寻着有关九目的一切,除了得到一句凶残成性外,居然什么都没有,可眼前的男人浓眉大眼带着些许沧桑跟凶残成性一点关系都扯不上。
“海珍珠,记住你的本份,净生不是你该骁想的。”
海珍珠从来没有掩饰过自己对净生的爱慕之情,而且她还一直扬言要嫁给净生:“什么叫不是我该骁想的?”
“懒得跟你废话。小子跟我来。”
风觉别有深意地看了一眼海珍珠就跟着九目来到了一个石室。
九目扔了本书给他说:“你只有一个时辰,好好练。”
“你...”风觉接过一看整个人都傻眼了:“为什么?”
“什么为什么,给你就好好练。”
“可我...”
“你想问的任何事,我都不会回答你,还是别在废话了。”九目独留风觉一人在石室。
风觉看着空空如也的石室,随之翻开手中这本没有名字的书,不看还好,一看才发现这居然是修炼之法,而且比缥缈宫的更为上乘也更精妙绝伦,最让他惊讶的是内容简单易学,却能达到意想不到的效果。渐渐地他迷失在了里面。
当石室再次打开的时候,九目走了进来,他抬手一抓那本书就回到了他手里:“一个时辰到了。”
“可我还没有学完。”
“谁告诉你一个时辰就能学完的,记住多少,学会多少,完全取决于自己。”
风觉明白上乘的术法岂能在一朝一夕之间学会,同样他也明白师父与师尊的用意,只是不明白师父为什么要屈尊去做一个小小缥缈宫的圣巫师,而不是做一个高高在上的天极殿的弟子。
“我...只是...”
“别墨迹了,跟我来。”九目一贯都不喜多管闲事,只要天邪安好,他别无所求,也只要是天邪要他做的事无论对错,他都会全力以赴。
“弟子见过师尊,师父。”
“风觉,练得如何?”
“禀师尊,弟子愚钝只习得三,四成。”
“一个时辰三,四成,嗯还是不错的。去吧赢了比试再来天极殿。”说完扔给他一个玉牌,“此物可以让你自由出入天极殿。”
风泽肖带着风觉离开天极殿回到缥缈宫。
“师父,你...”
“风觉,别问别想,该你知道的我会告诉你,不该你知道我也不会告诉你,我只要你知道我是风泽肖也是净生也是你师父就好。”
风觉双手相叠行了礼说:“弟子谨记。”
缥缈宫的比武场上,风眠早已等候多时:“风觉,你姗姗来迟我还以为你不敢来呢。”
“不敢?笑话。你是我手下败将,若不是师父之命,我都不屑与你一战。”
“狂妄至极。”风眠一跃而起朝着风觉而来,风觉步步退让,只是避闪并未出招。反观风眠招招凶狠直逼命门。
“为什么不出招?”
“不想你输的太难看,让你表演一下咯。”
风眠咬牙切齿地说:“别以为入了那老家伙的眼,就目中无人。”
“风眠,他老人家也是你的师父,而且师父对你也不薄。”
“不薄?这些年扔几本心法,术法的书给我就是你口中的不薄。”两人持续对话,手上也没有停下。
“那我不也一样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