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这样和娘亲生活在那个镇子里,从来没有见过自己的父亲。”
“有时候我会问我的娘亲长得如何,是个什么样的人?她总对我说,你的父亲是一个温婉浩荡的美男子,总有一天会出现在你的眼前。”
“那个时候我一直相信着,自己的父亲终究会有一天会回到自己的身旁,可是等啊等啊,等到我娘病倒,也没有等到那个自祤是父亲的人出现,我死心了。”
“我娘因为长期的疲劳和挨饿,不过才三十多岁两鬓便已经苍白,她受了风寒病倒,病了好多些日子,我不会做饭,只能挨家挨户去讨要些白菜残羹一点点用勺子喂给她吃。”
“那天是我的生日,隔壁街的爷爷给了我两个超级大的包子,就像这么大。”赵少卿双眼瞪得大大的,用手比划着,再次说道:“那个时候我娘已经病得很严重了,在出门前,一直躺在床上的娘亲突然站了出来,拿上了就算再如何贫困也没有卖掉的玉簪子,轻轻的戴在了我的头上,还颇为留念的取出了一直压在箱子中的半副画像。”
“我压根就没有想到娘亲最后一口气竟然是为了做这样的事情,她临死前还想着那个抛妻弃子的男人!”
“你娘真是用情至深!”娄潇感慨的说道。
“那天我拿回包子后,就赶着回去给我娘亲吃,只是没想到她走得这么快,她走得很痛苦,狰狞的表情吓坏了当时的我,我娘就被直接埋在了那茅草屋旁,与她的画像一起。”
“至从娘亲死后,街上那些顽童便开始拿我开玩笑,每日不是拳打脚踢,便是骑在我的身上,骑马般的抽打我,甚至有时候打得重的会被打晕过去。每逢下雨天,便会想起以前的事情,就会感受到伤口还在隐隐作痛。”
赵少卿突然将苏小莲拉在了自己的腿上,将她的衣领狠狠一扯。一缕白皙的皮肤进入娄潇眼帘,还未等他慌忙的闭上双眼,赵少卿便已经抓住了他的双手,撑大了她的双眼。
赵少卿将她的衣服扯至胸前,在娄潇的眼中,那背上,刀痕、烫伤、牙印、鞭子抽出的伤疤,纵横交错,不忍直视。
“这!”
娄潇咽了一口口水,握紧了自己的拳头。
“还好,我遇到了一位老前辈,虽然没有见过他,不过我会牢牢的将他的声音记住,没有他就不会有现在的我。”
“在那位前辈的指引下,我参加了青莲剑宗的选拔,入了青竹峰,成了青莲剑宗外门的一名弟子。”
“你是青莲剑宗的弟子?”
娄潇惊愕的问道,双眼瞪得大大,仿佛世是听到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
“是啊,有什么问题嘛?”
赵少卿双眼张得大大,一脸困惑。
“你知道青莲剑宗的弟子选拔有多么严格吗?先前,我爹也带我去过断龙峰,可惜我天赋不够,引气入体太晚已经超过了选拔的年龄,被青莲剑宗拒之门外,这也成了我心中一个遗憾。”
“选拔很难吗?”
赵少卿回想了一下,貌似自己只是用手顺便摸了摸那水晶,那长老便让自己过了。虽然后面的幻境有些麻烦,但自己选择的并不难,很容易便通关。
“你这个憨子!在南域千万别随便道出自己的宗门,否则会群起而攻之!”娄潇恼怒的说道。
“为什么?”
“南域人一向对北域人有所敌视,以前便这样,最近爆发的域战便越发严重了,青莲剑宗乃北域上五宗,位列一流宗门之首,他们不先打死你,那先打死谁?”
“哦哦哦!”
赵少卿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不再说话,安静的坐在一旁。
娄潇也安静的躺在飞舟上,眼睛空洞无神不知在想些什么事情。
……
荒古山脉。
夜色的降临总伴随着杀戮,这里是北域的边缘!
域战已经快有三月,双方依旧还在僵持着。随着肃杀的气息蔓延在荒野,满山遍野的帐篷中点燃着灯火。
修行界的战争带来的不仅仅只是修士与宗门之间的拼杀,凡界的波及比一些人想象中还要更加的庞大。
在南域三国的入侵下,北域打出的防御牌比想象中的还要大。
“传送阵不可能再用了,那边定然也是防守重重,搞不好或许会有碎月境的强者。”
夜色中苏凌穿着着一身黑衣,在这夜色深沉的夜晚,窝在草中若不仔细看,还真的瞧不出什么端倪。
“那我们就只能绕过这里了!”
苏道和眼中闪烁着蓝光,他苏家血脉伴有的冰瞳让他将黑夜中的景物全部记入了脑海之中。
荒古山脉远比想象中要大,这里是几百年轻布下结界中唯一的漏洞。这里过于宽广就算是千百年前铁了心要隔绝两域也舍不得下血本将这这个荒古山脉包容进去。
一阵厮杀声打破了这黑夜原本该拥有的宁静。
在一阵呐喊声中,火,起来了!
一支全身漆黑的骑兵随着冲杀声冲入了北域联军的大营。
“南军杀进来啦,快跑啊!”
“走水了,快些救火!”
“……”
嘈杂声、咒骂声、痛嚎声充斥进了苏道和的耳中。
“怎么办,要管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