注意到这一点,想要寻找机会离开的阮绵绵眼中一亮,未必喜赜什么都不怕,未必外面没人。
眼角余光瞄准角摆在右手边的青花瓷瓶,虽然比较贵重,但是这会儿对付喜赜更加重要。
喜赜瞧着阮绵绵的动作,嘴角勾勒出一声嗤笑:“你若是喜欢砸,随朕回王宫,孤可以让你砸个够。”
阮绵绵嘴角噙起一抹冷笑,望着喜赜的视线一片清冷:“本宫不知道,原来西流国王还有喜欢看人砸东西这一癖好。”
“这个殊荣,孤只许给你。”喜赜阴柔一笑,眼底利芒一闪。
察觉到杀意,阮绵绵急速后退,同时用脚踢飞左边触手可及的香炉,抱着小九九弯腰避过喜赜的手。
在避开喜赜的那一瞬间,陡然察觉到后面有冰冷的寒气逼来,几乎是下意识地,阮绵绵想不到别的,银针直接飞了出去。
也是在那瞬间,她的脖颈处忽然多了一只手,一只修长有力。
月光透过窗棱洒了进来,照射在那只手上,因着斑驳的树荫,显得几分阴森几乎冷然。
阮绵绵顿住呼吸,将小九九抱得更紧,因为刚才喜赜浑身的杀气,担心小九九受到影响,她又抬了内力。
很显然,喜赜分明不费力,可是她后背心都已经冒出了湿汗。
这会儿胸口处微微疼痛,喉中有些干涩,太阳穴处,有什么在突突直跳,牵连着神经,连着眼角都在抽搐。
“你现在的身体,不能动武,更加不能用内力。”喜赜扣住她脖颈的手缓缓加重力道。
阮绵绵闭了闭眼,冷声道:“你到底想做什么?”
喜赜浅笑不语,而是用另一只空出来的手缓缓拉开阮绵绵随意披在身上的外袍。
身体陡然一颤,阮绵绵浑身发麻。喜赜触碰着她脖颈的肌肤,也让她忍不住一阵阵恶寒。
“堂堂一国之君,竟这样对本宫,不觉得可耻吗?”忍住心头的恶心和惶恐,阮绵绵冷冷道。
喜赜低低一笑,红唇微微一抿,呼出的温热气息尽数喷到了阮绵绵脖颈处:“窈窕淑女,君子好逑。”
“不请自来,言语放肆,行为卑鄙,是为君子?”讥讽的声音,淡漠的神色。
阴柔的面孔猛然阴沉了几分,喜赜微微张口,直接咬住了嘴边的小巧耳垂。
阮绵绵浑身一颤,抬脚就想要避开,可是脖颈处一痛,她动弹不得。
含着她的耳垂,喜赜阴柔地笑着:“从来没有人敢这样对孤说话,轻音,你是第一个。”
浑身一颤,整个汗毛都倒竖了起来:“放肆!”
喜赜似乎对阮绵绵的反应很喜欢,轻轻舔了舔她小巧的耳垂:“放肆?孤还可以更加放肆给你看。”
扯开她披在身上的外袍,喜赜的手慢慢落到她肩头。手掌微微曲起,指甲缓缓滑过她圆润的肩。
阮绵绵因为喜赜的动作,浑身起了鸡皮疙瘩。心中想着要是能动,一定要将喜赜那只手砍下来。
喜赜浅浅一笑,绿眸深处划过一丝深意。并没有直接动手去脱阮绵绵的衣服,而是低头咬住衣襟边缘,轻轻地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