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谁知道,皇上会和宰相大人用三年的时间弄一个苦肉计呢?
这边阮绵绵瞧着笑眯眯走过来的子虚忍不住笑,同事看了看他空荡荡的后面:“若琳和文儿呢,没与你一起来?”
子虚笑着一屁股坐在石桌旁,接过侍女递过来的茶水声音有些郁闷:“她这会儿眼里哪里还有我,天天守着文儿呢。”
凤九幽听着笑了笑:“怎么,我们的宰相大人失宠了?”
子虚面色更黑,自己取了个杯子,直接灌酒。
一旁凤长兮瞧着,眼底划过一丝笑意:“怕是宰相大人喜事临门,这会儿故意这般说吧。”
所有人一愣,子虚诧异地盯着含笑望着他的凤长兮:“世子爷,您说笑吧?有什么喜事?我们家有喜事,我怎么不知道?”
阮绵绵眨巴眨巴眼睛,眼珠一转,似乎想起什么,二话不说,一酒杯直接向对面的子虚脸上砸过去。
子虚眼疾手快,身子一歪,直接避了过去,手一伸,眼看酒杯就到了手中。不想旁边绯色衣袖一闪,子虚连忙向后退开。
身子一闪,人已经送凳子上站了起来,一步跃出亭子,眼前酒水宛如飘落的花瓣一般撒了开来。
淡淡的酒香萦绕在亭子内外,阮绵绵坐在石凳上瞧着头顶还有些酒水滴下来的子虚大笑。
子虚面颊涨得通红,盯着那边坐在原地似乎没有任何动作,正在慵懒饮酒的凤九幽。
“爷,您使诈!您以多欺少!”
凤九幽含笑坐在那里,望着有些狼狈的子虚笑着道:“使诈?以多欺少?恩?谁看到了?”
子虚不敢置信地盯着睁着眼睛说瞎话的凤九幽,视线一转,落到凤长兮身上。
“世子爷,您说说,刚刚爷和夫人,是不是使诈?不对,那叫偷袭!”
凤长兮正拿着白玉瓷杯,微微垂眸嗅着杯中酒香:“是么?宰相大人,这种事情,在兵书上有一招。”
子虚诧异:“哪一招?”
阮绵绵笑着接话:“自然是说兵不厌诈!”
“噗!”子虚含着的一口酒水,直接喷了出来。
阮绵绵看着有些嫌弃地望着他:“哎,亏得若琳今日没来,倘若来了瞧见你这样子,怕是不让你进房门都是可能的。”
凤长兮在一旁接话:“呵呵,这个梧爱你不必担心,相信世子府中必定有最好的画师,直接画下来给若琳送过去瞧着就是。”
子虚双腿一软,险些直接跪了下去:“爷,不是吧?”
凤九幽双眸含笑,斜睨了凤长兮一眼。
凤长兮漫不经心地转着酒杯,视线落到那边惨兮兮向大舅子求救的子虚,微微颔首。
瞧见凤长兮的动作,子虚眼底划过一丝笑意。凤长兮如果站在他这边,今日也是二比二了,总比一比二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