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个人排成排站在了大厅中,还没等大理寺少卿正式开口问,却已然有了胆小的人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高喊着。
“大人,小的冤枉啊!我是同小子有点纠纷,可是不算大,就只是因为他欠小的一百两银子,始终迟迟没有还的事情啊!还请大人明察。”
有了他这个带头人,其他的人也都纷纷跪了下来,高喊着他们同老板的过节,及喊着冤枉求饶着。
一时屋中十分吵闹,着实令他们心烦。
大理寺少卿抬起了手,厉声制止着。
“行了,休要再吵嚷!”
“你们是否是冤枉的,这还要看一会审讯的结果。”
“要是你们再吵,本官也就不管你是不是凶手了,统统将你们以扰乱公堂的秩序,收押起来!”
这般呵斥,总算让他们顿然怕了,乖乖的跪着,不再做声,静候审问。
看到他们终于安静了,大理寺少卿这看着他们才终于不再烦躁。
这才开口一一询问着:“你,别扭头,就是你。”
“本官要是没记错的话,刚才你是说,这个死去的这个老板欠你一百两银子?”
“详细说说,这银子是怎么欠的?”
他示意着他,他听着,这才开口解释慌里慌张的。
“回大人的话,这银子已经是两年前借的了,他当时找小的借钱的借口是,他要建造如今这个楼,正好差点钱。”
“当时他还像我保证,等他的楼办起来了,有了余钱立马就将钱还给我。”
“可是整整两年了,我亲眼看着这个楼越办越红火,可是每次问他要钱,他都以手头没有闲钱所拒绝。当然,我也试过,成天在这楼中追着他要,结果被他叫来了打手,把我赶出去了!”
“不过小的确实没有因为此事就怀恨在心,绝对做不出杀人的事情,还望大人能给小的做主!”
大理寺少卿听着没有多做声,而是打算继续按照顺序问着下一个,结果第二个人,第三个所说的情况,都同第一差不多,只是在数额上,有着一点小小的差异,一个是欠了二百两银子,还有一个是八十两银子。
这些钱虽然对于他们这些当官的,实际上并不算多,但是这三位家中都是只开了个小买卖经营谋生的,每天起早贪黑的,挣的每一笔钱都不容易,所以大理寺少卿听着也在隐约中觉得,如今的死者生前欠钱不还,确实也挺过分的。
但他说到底还是朝廷命宫,在查案的时候是万万不可夹带上私人的感情的,这便连忙收回了心思,继续开始盘问下一个人。
好在第四个人总不是因为欠钱的事情了,他是开了一个小店,是专门做木匠活儿的,当时他给楼中做了最基本的装修。
只是那老板虽然也给了工钱,但是后来他发现自从给他们楼完工后,来找他做活的人,不知为何骤然就减少了。
就连之前定期就会找他,给他安排活的老主顾,也都仿佛人间蒸发了一般。
后来,直到了两三个月,他才终于偶然间,得知到了原来这个楼的老板,这阶段一直在宣扬贬低她,说他做活不够细致,还经常偷懒,偷工减料。
结果随着他说的次数太多了,导致他整个人在人们的印象中,就被做出了巨大的改变,在他们眼中看来,就真的变成了一个拿钱不办事儿的木匠一样。
后来,他知道后,曾经找上了门,质问他。
他倒是果断承认了,但是他觉得他威胁不到他,便丝毫不害怕的样子。
不仅当场辱骂了我一番,还让人拿着木棍来撵我打他,最后把他轰走了。
当场的几个人,除了大理寺少卿,还要包括索凝烟等人在内,如今在审讯了这四人后,其他的先不说,就说说这死去的老板,这做人也失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