府外,白芍药她的父亲,确实是如同索凝烟同白芍药所预想的那般,试图想只身闯进府邸,只是每次都是失败的。
不是被府门拦住,就是干脆被拿着武器的家丁,整个挡住。
最后,被挨了几次打之后,他终于学乖了,还学聪明了。
催债的来了,他干脆将他们带到了门口,让他们当他的打手,来硬闯郡主府,为的就是要将白芍药逼出来,让她出钱。
随着催债的人越来越多,府中一共就五个家丁,实在是有些坚持不住了。
好在是索凝烟及时的手里拿着结实的棍子出面了。
她这一套棍法下来,那些人一个个的都被打的鼻青脸肿的。
那些催债的人,最后将被挨打的怒火,撒在了白父身上。
他也被打的十分严重后,更是对白芍药的存在咬咬切齿起来。
他站在不远处,看着府门,冷哼了一声。
好啊,硬的不吃是吧?
那就给你们来点儿软的,看看姜是不是还是老的辣。
说罢,他带着一身的伤转身离开。
这一走,就是几天,索凝烟倒还挺惊奇的,他居然就这般轻易的放弃了?
虽不知他打什么算盘,总之没有他天天在门口堵着,她们就有可以继续玩了。
直到一天晚间回来的时候,府内的家丁突然给了她们呈上来了一个东西,那是一个长命百岁锁,看上去有些年头了。
白芍药上前拿起,在手里反复观摩。
“这个好眼熟,这锁头是谁送来的?”
家丁回复说,就是前几日每日都会上门,妄想破门而入,进去的那个。
索凝烟在旁边一听倒是还惊奇的,这人究竟在想些什么?
倒是白芍药在一边,手中紧紧攥着长命锁,泪水盈眶。
听索凝烟询问,她这便回复,说是这长命锁,刚才就看着它眼熟,就是她小时曾经戴过的那枚。
就是在父亲连夜离开后,长命锁也彻底消失了踪迹很多年,却未想到,在多年后的今天,居然还能再次遇见。
索凝烟看着她如此激动,自然也是为她高兴的。
但有些时候,该防的还是不得不防。
她转头问家丁:“这送长命锁来的人,还有多说什么吗?”
家丁做冥想了一般所言:“我记得他好像是说了一句话,让我把这句话进行转达。说他已经知道错了,他已经按照府中人的劝谏,去找了份工作,打算去用自己的能力偿还赌债了。”
“还有别的吗?比如做工的具体地点?”
家丁摇摇头:“不曾。”
“好,你先下去吧。”
白芍药在他离开后,强行抑制住了内心的情绪,手里依旧攥着那个长命锁,看向索凝烟的方向。
“凝烟妹妹,我想请你帮忙!”
“帮忙?什么忙?”
“就是,我想咱们一起去找如今父亲下落的踪迹,我想亲自见他去问他,我想他能送这个长命锁给我,肯定是有什么说法的。”
“我觉得他可能已经改变了,你说我说的对不对?”
索凝烟一时头疼,就知道,她的本质不过还是一个十岁的小姑娘罢了,心思单纯的很。
不过算了,稍稍调查一下,要是结果却是如同她所想的那般,让她提前死心也好。
故此,她这便又开口。
“不用那么麻烦了,我让人去找,等找到了回来告诉你结果。”
“真的吗,如果是这样,就太感谢了!”
当天索凝烟就出府,去寻了夜沭,让他帮忙办成这件事情。
夜沭给予的反馈,很快索凝烟就得到了具体消息。
同白芍药说了后,次日三人就前去了夜沭所说的所在地。
那是在海边的一处作坊,走近后,就通过竭力去隐藏身形的方式去观察着里面,很快就锁定了一个不停用扁担往返,用木桶抬鱼的人。
那人不是别人正是白芍药的父亲。
白芍药看着他真的开始努力的干活,整个都在角落处,捂着嘴巴,两行清泪再次不由自主的顺着眼流了下来。
她真的是太过于激动了。
她的父亲居然真的想通了,改过自新的在努力干活着。
只能说血缘这种东西的存在,让她还是不能轻易地服软割舍,哪怕她之前,毅然下定了决心。
在看了他这番后,她已经决定选择还是原谅他了。
她还在尽力的去说服欺骗自己,当年他的父亲连夜抛下他们逃跑了,兴许不是他的本意呢?
许是当年的他,本质上是为了保护她们母女呢?
她在说服了自己后,就从拐角处走了出来,她想现在就同他想认,她想知道他究竟是怎么想的。
只是还没走上几步,就被说索凝烟一把抓住。
她转过头。
“凝烟妹妹你这是做什么?”
索凝烟用着十分认真的态度同她说这着。
“凡事还是不要决定的那么快为好,等找时间将他找上府中来,再来进行最后的确认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