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温绮南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身后的温绮秀盯着她的背影,嘴角一勾,泛出一抹阴毒的笑……
从温府出来,温绮南就雇了一辆马车直奔城郊的王家。
王家的大门紧闭,下了马车后,温绮南轻轻地摇动了五下门环。
咯吱一声,门很快就被打开了,喜鹊探出头惊喜的道:“小姐,真的是你回来了!”
接着,芙蕖和王宾一家一也跑了过来,上上下下开始打量起她来。
王夫人抓着她的手,担忧的问:“绮南,他们没有为难你吧,你有没有受伤?”
芙蕖更是抹着眼睛哭诉道:“小姐,你不知道当时都把我吓死了,可是我跟叶却跑到舅姥爷家时,他们却说你交代过了……我都想跑到衙门去救你了!”
温绮南笑了笑,安抚道:“没有,我挺好的,这事儿跟我预测的一样,有惊无险,以后我们的药铺依旧可以开,没事的。”
原来,当日,温建中来药铺闹事时,温启南就起了一卦,早就预料到了会有此劫,所以特意交代了喜鹊,让王宾夫妇切记,不能轻举妄动,等她回来再议。
所以,这几日王家人一直窝在家里等着。
王宾红着眼劝道:“没事就好,没事就好,快进屋吃晚饭吧!”
一行人这才去饭厅吃饭。
用了晚膳,芙蕖和喜鹊继续准备洗澡的热水了,温绮南则拉着王宾夫妇到书房去谈话。
坐下后,温绮南给王宾倒了一盏茶,问道:“舅舅,外祖父以前是不是跟周宁侯府和梁国丈都有交集?”
王宾捧着茶叹了一口气,目光变得悠远起来:“不错,王家能当上皇商,有一半是周宁侯府的功劳。”
“当时,你祖父积压了许多药材,恰巧又遇到周宁侯,一来二去,俩人交情渐深,周宁侯将你祖父引荐给梁国丈,才成了这桩好事。”
“哼!”
温绮南冰冷的眸始终紧眯着,冷哼一声,道:“恐怕不是好事,是催命的坏事!”
王宾愣了一下,随即急切的问道:“绮南,此话怎讲?”
“舅舅,你可还记药铺复开的第一天,我们在门口与官差发生了肢体冲突吗?”
王宾点了点头:“记得,怎么了?”
“当时,那官差说了一句话,如果不是有梁国丈作保,估计祖父会死得更快,舅舅,您仔细想想,当年的事,可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吗?”
王宾听他这么说,干脆也不喝茶了,放下茶盏,仔细思索了一番,恍然大悟的道:“我想起来了,当年我买通了几个狱卒打听你祖父的情况,从他们的口里听到一个消息,说我们王家是得罪了人,并且这人一人之下万人之上,惹不起。”
这下,申请了更加笃定自己的猜测:“这就对了,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除了货,国师不就是梁国丈了吗?而涉及到医道的,只有梁国丈!”
“你这么说,我突然想起来了,梁国丈以前好像也做药材批发的生意,只是一直不温不火,直到认识你的外祖父之后,才被带起来的。”
说着,王斌蹭的一下站了起来,一拳锤在茶几上,怒道:“我说呢,玩家倒了以后,太医院的药材全部被梁家包了,真没想到啊,这梁国丈竟是如此小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