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今天在白云观,你自己出了事,竟诬陷是你妹妹陷害你,可真?”
温绮秀适时的掩面啜泣起来。
她冷冷的笑了笑,这个蠢货,又装上了?
明明自己买通人来陷害她,这会儿却倒打一耙。
真是无耻至极!
她往前一步,面露委屈的解释道,“祖母,是那两个贼人指认的妹妹,孙女可是一个字都没说。”
“祖母若是不信,我已经把那两个贼人扣下了,三日后,我把他们带来,让祖母当面质问,可好?”
在白云观的事,她不确定温老夫人和温建中是否参与。
所以认了。
温绮秀之所以能在白云观陷害她,目的无非两个。
一让她名声扫地。
这样一来,整个盛京,乃至南梁都不会有人会娶她。
其二嘛,如果她真的被糟蹋了,温家再站出来护她,既显得大度,又得了她的嫁妆,名利双收。
可,温家人的算盘打错了。
哪怕她真的被人糟蹋了,也不会任由温府摆布自己的婚姻。
更不会让原主的嫁妆落到他们手里。
温老夫人将目光转向温建中。
温建中点点头,声色俱厉地冲她说道,“你这个孽女,心思真是歹毒,你和妹妹本是同根而生,竟然听信贼人的歹,诬陷于她,你知不知错?”
她嘴角噙着一抹冷笑,眸光骤冷。
看来,温家这是要给她下马威。
既然如此,那她就将计就计。
“父亲,女儿知错了。”她低着头,柔声认错。
一副乖巧顺从的模样。
她垂下的眼中的,寒光一闪而过。
温建中见她这么顺从,更加傲慢了。
语气也更加严厉,“按照温府的家规,罚你去祠堂面壁思过,把温服家规抄一百遍,你可服气?”
她微微福身,“女儿服气。”
温建中怒喝一声,“万福,把这个孽女给我带去祠堂!”
万福赶紧躬着身子上来,“是,老爷!”
“父亲,那女儿告退了。”
她行了礼后,跟在万福身后走了。
温绮秀看着那抹远去的背影,带着泪痕的脸,逐渐变得阴毒。
“哼!没想到布置的这么精密,却让这个草包给逃脱了!”
张玲珑狠狠地说道。
温建中气得拍了一下椅子,“你们两个就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以后这个孽女长了心眼,还怎么算计她?”
“好了!别吵了!”
温老夫人拧着着眉心,“你俩都过了不惑之年了,能不能别这么毛燥?”
温建中双手一拍,“母亲,我是担心那孽女有所察觉,起了戒心,可怎么好?”
“起了戒心又如何?以她现在的地位和身份,在温家,能翻得了天吗?”
温老夫人气得狠狠地敲了几下拐杖,“再说了,她的嫁妆不还在我们手里吗?不嫁我们指定的人,不给她嫁妆不就完了?”
听了这席话,张玲珑和温建中脸色才稍微缓和了一些。
“父亲,母亲,你们就别庸人自扰了,一个草包而已,她能察觉到什么?”
温绮秀脸上满是不屑。
在白云观,那个草包能逃脱,是她运气好而已。
什么艾针灸,什么心阻的,她可不信那一套。
对于温家人这些歹毒的心计,温绮南是不知道的。
此刻,她已随万福到了祠堂。
温家的祠堂很大。
里面供着许多先祖的牌位。
两边摆着许多长明灯。
她每个牌位都看了,就是没有发现王漫的。
呵!
真是可笑。
一个正妻,死了以后却入不了祠堂?
温家人可真够双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