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慕运起轻功,慢慢摸到范家的库房,撬开了锁,然后轻脚轻手地潜了进去。
你范家不是大户吗?不是有钱吗?看她大盗舒粒不把你家盗个精光!
而另一边,范家大门口,一脸怒容的滕溪策马急匆匆地赶来了,他几乎是一步作两步,还带上了轻功的速度,疾步窜进了范府。
门口的下人拦也拦不住,纷纷退散,其中一个直奔大厅,似乎是去找范老爷。
滕溪脚程颇快,几乎是挨着那个跑回大厅的下人见到了范老爷。
要说他为何这般怒火,明明几天前他才将范浑带到刑部,关在了牢里,不想今日刚去了趟刑部,那里的人却说范浑已经无罪释放了!
审都还没审,凭什么说他无罪?
他身上背负着两条人命的嫌疑,事情没查清楚之前,刑部凭什么放人?
滕溪气得寒气咕咕直往头顶冒,吓得刑部尚书在一旁瑟瑟发抖,话都不敢多说,滕溪如今虽没有实权,可他曾是皇帝的老师,就凭这一点,整个祈霏国也没人敢惹他。
滕溪问了几句也没问出啥来,于是他当下就怒气冲冲地出了刑部,直奔范家而来。
然而他刚到了大厅,见到大厅的情景,他饶是再面瘫,当下也愣住了。
只见大厅一阵混乱,中堂之上一个血肉模糊的人影若隐若现地横躺在地上,范老爷满脸悲痛,双目通红,浑身颤抖,整个人看起来十足颓废。
而趴在人影身上已然晕死过去的夫人也是满脸泪痕。
范浑……死了??
滕溪不可置信地瞪着眼睛,这消息量太大了,他一时还不能接受。
他懵了一瞬,刚想上前问问是怎么回事,这时人更混乱了,他一时竟然挤不进去。
突然,不少的下人从外面慌慌张张地跑进来,边跑边大喊,“老爷,不好了!不好了!”
“库房失火了!”
“库房失窃了!”
“是大盗舒粒,她留有字迹,大盗舒粒到此一游!”
众人七嘴八舌地乱叫一通,但总的意思很明显。
舒粒不但盗了库房,还放火烧了库房!
范老爷瞬间白了面皮,激愤地大喊,“造孽啊!造孽啊!”
然后一头栽倒在地,不省人事。
这般情景似乎就是舒粒杀人盗窃纵火!然后,逃逸了!
大盗舒粒到此一游!
这是舒粒每偷一次东西,必须留下的字迹。
加上她与范浑最近有冲突,杀人夺财放火,看来必定是舒粒无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