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里唯一的老大夫被徐成茂请到了徐家,他刚刚跨入徐家大门口,就冒出一句“你这丫头又受啥伤啦?咋老是迷迷糊糊的受伤呢?我看你还是跟着老夫学习吧!最起码可以保你一条命啊!”
“柳爷爷啊,不是我受伤啊!这次是别人。”安宝儿有些是无奈的望着,从门口走进来的老大夫,只见老大夫非常不可思议的说了句“我还以为又是你这丫头呢。”
“人与人之间可以多一点信任吗?为啥每次进来的第一句话都是你这丫头又受啥伤了?我干啥了?”
安宝儿假装伤心的望着老大夫,只见老大夫不留情面的说“这还不都是因为你容易受伤啊!这腿疾还没好呢,结果又出事了,我不说这句话,我还能说啥呀?”
“您说的对!我可能是灾难聚集体。”安宝儿被老大夫的话语,搞得有些许头疼。她远离了身旁的老大夫,来到了榕树下少年旁边说道“孟大哥,你啥时候来我家的啊?我怎么不知道啊?我不是说可以不用…”
孟卿胥放下手里的书本,拿起旁边的盒子,从盒子里面取出了一块精致的糕点说“我给你带来了好吃的,这是特意给你留的,大家都已经吃过了。”
“孟大哥居然会给我带好吃的?”安宝儿假装惊讶地望着面前的少年,只见她继续说“太阳打西边出来了。”
“宝儿,你别取笑我啦!你平日里对我那么好,还总是给我做好吃的,我心里面觉得挺不好意思的。”安宝儿看着面前满脸羞红的少年,她高兴的说“没想到孟大哥还有这样的觉悟啊!你以后可以经常给我带。”
孟卿胥看到小姑娘毫不犹豫的接过糕点,原本心里面害怕她不接受的忐忑不安,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
“你这糕点奶香味挺足的啊!用什么做的?”安宝儿细细的琢磨了一番,她依旧觉得这糕点奶味很足,而且奶香中带了丝甜糯糯的蜜糖味。
“这是我爹从外面买回来的,是用羊奶做的。”
“我就说嘛!这和我之前做的一种糕点差不多,但是我做的是类似于鸡蛋羹一样的。”
“羊奶还能做出这样子的吗?我没有尝试过。”
“等我有机会给你做一次。”
“好啊!”
安宝儿在这边和少年讨论话语,那边的老大夫简单检查了王老大腿上的包扎,不可思议的说“这包扎的手法比老夫还要娴熟啊!你们有高人帮忙,咋还请我过来呢?这不是给老夫存心找罪受吗?走来走去,累死。”
“老大夫,你确定不用继续看吗?你要不给…”老大夫直接打断了面前男人的话语,只见他说“这还用得着我开啥呀?这用的药比老夫手里面的都要好。”
“那您看着需要休息多长时间啊?”徐老汉换了一种思维,跟面前的老大夫讨论起来。只见老大夫说“这俗话说得好啊,伤筋动骨一百天,他就那么休息呗。”
“是是是,我们会按照这样来的。”在场的所有人都非常诚恳地接下了话语,老大夫望着安宝儿说“你这丫头有空就过来跟老夫学习学习药理。这家伙腿上的包扎是你做的吧?上次来给你们看那青年,包扎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