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针》上写的分明是要连续行针七日,之后改为隔日行针,开始才行针两日,扎针的地方就开始起水泡。
大夫涂了药也无济于事,水泡还愈发严重,大夫怕得罪长公主府的人,问自己要了一笔银子就到外地去躲难去了。
自己原本还没有想到是沈星之在背后搞得鬼,直到汪神医去给张驸马诊脉之后,说了一句解铃还须系铃人,老夫也无能为力,苏映水才想到了是沈星之故意让自己去偷那本《金针》。
于是她便提议让长公主找沈星之给张驸马看病,果然沈星之把张驸马的疹子治好了,就是沈星之把自己耍得团团转的。
“不必谢,举手之劳罢了。”沈星之应道,苏映水被自己折磨逗弄了一通,竟还笑盈盈地跟自己说谢谢,真是沉得住气啊,看她能装到什么时候。
“是原本就知道治疗的方法,所以觉得很轻松吗?”苏映水面上依旧是笑盈盈的。
“当然不是了,怎么可能原本就知道呢,当然是给张驸马诊过脉之后,才对症下药了。”沈星之也笑盈盈地说道,对方没跟自己撕破脸,自己当然也不会了。
“是吗?难道不是妹妹故意设计让张驸马长的疹子吗?”苏映水收敛了笑容说道。
“姐姐这是什么话,在义母带着我去别院之前,我已经许久没见过张驸马了,张驸马长疹子跟我有什么关系?”沈星之笑容越盛,还当苏映水有多能装呢,这么快就挂脸了。
“沈星之,话都说到这份上了,再装就没意思了,那本《金针》是你故意的吧。”
苏映水之所以对那本针法丝毫没有质疑,就是虽然自己不敢将那套针法拿给汪神医看,但自己看那套针法是没有任何问题的,那大夫看过之后也说没有问题。
也是她小看了沈星之的医术,觉得她编不出一套完整的针法,所以疏忽了,让她有机会把自己耍得团团转的。
“那本《金针》怎么了吗?可是之前我去库房找了想把那套针法抄下来给姐姐的,真是可惜了,那东西半夜的时候被一个卑鄙的小贼偷走了。”
沈星之指桑骂槐地说道。
“你都知道了?你就是故意引我去偷的,你才是最卑鄙的吧!”苏映水愤怒地说道,想到自己在她院子里偷东西的时候,沈星之就在暗处看着自己,就觉得自己太蠢了!
“我卑鄙?我怎么能想到映水姐姐还真的为了张驸马到我院子里去偷东西啊?长公主养大的义女,多少人艳羡的名门贵女,为了义父甘当小贼,如此孝心,真是令人动容啊。”沈星之阴阳怪气地说道。
“你……!果真是牙尖嘴利的,你就不怕我告诉义母吗?你使计让义父长了疹子,又假惺惺地去治好,若是义母知道你如此心机,她会怎么想?”苏映水威胁沈星之说道。
“怎么,姐姐要跟义母承认去我院里偷东西吗?”沈星之挑眉问道。
“那我也是为了义父好,义母会念在我有孝心的份上原谅我的。”苏映水说道,长公主现在已经不看重自己了,若是能让沈星之失宠,自己也不介意破罐子破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