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管家将蝉儿护在身后,拦住沈渡,“你这是做什么!”
“她又要去相府!不管是韩浅浅来王府、还是王妃去相府,每次都要把王府闹的鸡飞狗跳,她家主子以前不说话都能把王爷气成那样,现在她家主子开口说话了,还不知道要把咱们王爷气成什么样!”
沈渡一口气说完,不知道是气的还是憋的,也脸色通红。
还没等蝉儿反击王管家就先斥了一声,“你忠于王爷该赏,但也不能冤枉了叶姑娘!”
说罢就拉着沈渡出了院门,让他仔细看清叶梓言究竟要做什么。
沈渡起初还气的不轻,但越看越觉得不对劲,再加上王管家的解释,他逐渐一脸懵逼。
“这么说王妃是真和韩浅浅翻脸了?不是做戏?”
“放肆!”王总管低声斥了一声,当着蝉儿的面说,“叶姑娘深明大义,之前是咱们误会她了。”
沈渡还是半信半疑,叶梓言今天反常的很,他不信王管家能这么轻而易举的信了。
了解了来龙去脉,沈渡理智许多,他转头和王管家深深对视了一眼。
随后像是得到了某种默许,沈渡走到蝉儿面前,“方才情急之下多有得罪,还请姑娘莫怪,为表歉意,我亲自护送你去相府!”
“谁稀罕你护送!”蝉儿小脸通红,长这么大还没被哪个男人如此对待过,“亏你还是王府护卫,这般不知礼义廉耻,别出来给你家王爷丢脸了!”
“我刚才一时情急现在成心向你告罪,你这丫头别得理不饶人!”
“就不饶!这事儿说到王爷面前也是我有理!”
“你!”
“好了好了。”王管家忙打圆场,“这事儿是沈渡不对,身为王爷身边护卫竟然这般冲动行事,但蝉儿姑娘也要体谅沈渡一片忠心,他也是为了王府着想怕你家小姐再被蒙骗,你不妨就将他带上,一方面让沈渡将功补过,一方面也让他亲眼见识见识叶姑娘和韩小姐决裂的决心。”
蝉儿气鼓鼓的看着沈渡,这人分明就不是诚心道歉!
可她家小姐之前做的那些事也怪不得别人,整个王府中人都有目共睹,现在大家不愿意相信叶梓言也是正常的。
要是蝉儿现在一时任性拒绝了沈渡,那她家小姐真就是有口说不清了,指不定要被猜疑成什么样子。
蝉儿哼了一声,“我是给王管家面子才带上你的,你若是再敢胡来我定要向王爷告状!”
沈渡才不怕这个小丫头,他倒是要看看叶梓言主仆两人到底在闹什么鬼把戏。
没一会儿御王府的队伍就行到了大路上。
打头的是沈渡带领的侍卫队,随后是蝉儿乘坐的马车,再后面是载着相府丫鬟和高嬷嬷尸体的平板车。
整个队伍声势浩大,模样诡异,哭声震天。
一出现就吸引了街上无数目光。
百姓们刚听说了有关相府的传闻,正议论是真是假呢,没想到御王府就立马送上来一个实锤。
大家一边看着巨大的字据,一边侧耳听着相府丫鬟的哭诉,没一会儿人群里就炸锅了。
“原来韩家小姐偷东西的事是真的啊!相府丫鬟自己都承认了!”
“哎呦呦,这下子韩家的面子要丢到姥姥家去了,他们家连奴才都嚣张跋扈鼻孔朝天,现在韩家老爷的面子都败光了,看他们还有什么好得意的!”
“没想到韩相爷竟然教育出来这么个丢人现眼的女儿,以后韩家人还不都成过街老鼠了!”
“你们说相府这么豪华气派,得是偷了多少人的嫁妆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