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后手足无措的安抚着楚奚羡,心疼的恨不得将自己的心挖给他。
“哎呦哎呦!你身上还有伤可千万不能咳,都是哀家不好,是哀家来晚了。”
可楚奚羡成了心的不肯停下来,咳的一张小脸从惨白到潮红,和着刚才为落的冷汗演了出十成十的病弱戏。
太后一颗心都要碎了,就像是被人狠狠攥住了一样。
她一下子就想到罪魁祸首,眸光冷厉一甩。
“韩春沫!”
韩春沫大惊,她听见楚奚羡的指控时就已经傻眼了,不是有人来报小皇子病入膏肓命不久矣已经不能开口说话了吗?
刚才那串话是鬼说的不成?
韩春沫瞪大双眼,惊恐应声。
“臣妾在!太后明鉴,是小皇子身边丫鬟来我宫中求助,说皇子被叶梓言挟持恐有性命危险,所以臣妾才……”
她忽然看向叶梓言,然后抬手指控,“一定是她用药物控制了小皇子,威胁小皇子不能说实话,一定是这样的,还请太后明鉴!”
然后又飞快补上一句,“臣妾恳请太医查看这妖女的药箱,一定有问题!”
太后脸色霎时就变了,恶狠狠盯着叶梓言,但却没有过早下定论,而是厉声传唤。
“找太医来!”
说来就是这么巧,眼下还就有个太医在不远处的妃子那请脉,他刚出殿门就被太后身边的嬷嬷看见了,直接给招进了云断宫。
进来后他似乎是吓了一跳,没想到里面会是这么个场面,更没想到叶梓言会变成这么个别致的造型,但还是在一片混乱中向韩春沫小心翼翼的对了个眼色。
叶梓言都懒得瞧。
她嗤笑一声,正眼都没看那太医一眼,就知道一会儿结果如何。
太后看着她,问,“你笑什么!”
叶梓言跪直身子,朗声回答。
“既然皇妃娘娘说我这药箱有问题,那就一定是有问题。”
众人骇然大惊。
蝉儿都吓疯了,忙拉她家小姐衣袖,莫不是刚才被打坏了脑子?
楚奚羡眼中划过一丝玩味,这女人还真是总有惊喜啊。
然后不等太后追问,她直接自己答。
“我这药箱一直敞开着,虽然早晨给小皇子换药的时候还没有问题,但经过刚才一番打斗恐怕早就被有心人加进去东西了,”
她转头看向身后的韩春沫,不得不说,韩家人长得还真都不错,都是一样的烦人脸。
她问。
“如果我猜的不错,您应该是叫人加了毒药进去吧?您既然能信誓旦旦的来捉我,就一定是做过了万全的准备,这样就能说我暗用毒术害人,说不定还会把这毒药穿的神乎其神,能控制人心术什么的。”
“岂有此理!”韩春沫恼羞成怒,“本宫来救小皇子,你竟敢污蔑我!”
韩春沫一下子跪倒在太后脚边,让本来就黑着脸的太后更加不悦的皱了皱眉,毫不掩饰的挪开了自己的腿。
但这丝毫不影响韩春沫的哭诉。
“太后明鉴,臣妾不顾安危前来救人,不但被恶人所伤还要被她冤枉污蔑,还请太后为臣妾做主啊!”
韩春沫哭的凄切潸然,却忽然听见楚奚羡冷不丁开口。
“贵妃宫中可有鸡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