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陛下救我,臣妾是冤枉的,臣妾无端受猜疑,陛下要为臣妾做主啊!”
韩春沫看见楚帝就像看见了救星,霎时间鼻涕眼泪全往外涌,明明一张精致的小脸现在哭的像只被打肿的猪头。
但叶梓言绝对相信她是情真意切的。
因为这屋子里,除了楚帝在没人能救她了。
可楚帝却面色不善,沉着脸扫了眼屋内情况,然后恭敬站在太后身边,弯腰行礼。
“是朕不孝,还要劳烦母后为后宫之事分心扰了您的清修,朕这就叫人来处理。”
太后哼了一声,显得极为不愿意。
“姚贵妃那也是忙得很,皇帝所谓的叫人来,不就是叫她来吗?以为你不说,哀家就不知道昨晚发生什么事了吗?你看看这后宫可还有半点宁和的样子,都被这几个人闹成什么了!”
楚帝老老实实听训。
“母后教训的是。”
太后也不好继续驳皇帝的面子,用眼神示意了身边的座位。
“今天就咱们俩亲自审这件事,哀家倒要看看,是谁吃了熊心豹子胆,把手都伸到了皇子的身上了!”
韩春沫闻言浑身一震。
平时这后宫再怎么闹都不过是一群女人间的把戏,只要不是太过分,太后和皇帝也就睁一眼闭一眼了,可现在却是皇嗣出了问题。
残害皇嗣是满门抄斩的重罪,更何况还一口气害了太后最宠爱的两个孙子。
韩春沫恨得牙根痒痒,叶梓言这个上不得台面的东西竟然也沾上了皇室的光,摇身一变成为楚承御的心尖人了。
上次听韩浅浅说叶梓言脾性大变,她还不相信,觉得一个除了美貌空无一物的花瓶能有什么厉害的。
哪成想今日第一次见面就被打了这么大一个耳光。
韩春沫嫉恨上心,暗暗发誓等她这把翻身后,一定要好好会会这个死丫头!
但眼下最重要的是,决不能被人扣上残害皇嗣的名声。
韩春沫豁出去了。
她挣扎着挣开嬷嬷的桎梏,往楚帝面前跪爬了好几步,最后又被嬷嬷重新捉住。
可这些已经足够了。
足够皇帝看清她挨了怎样的打,也足够皇帝看清她马上就要挤下来的眼泪。
更重要的是经她这么一挣扎,那枚藏在领口里的暖玉直接被晃了出来,稳稳停在领口显眼的位置上。
楚帝一看见这东西,瞬间就将眉目压低了几分。
这可是韩家内头等的宝贝,听说是因为韩家先人辅佐陛下登上皇位有功,所以特地赏赐的。
每每皇帝看见这枚玉坠都会多纵容韩春沫几分。
所以这次也是被她猜中了。
韩春沫顺势哭的泣泪连连。
“陛下您一定要为臣妾做主啊,我好心来救十一皇子,万万没想到竟然会被冤枉,臣妾真的什么都没有做,您素来依法治国,眼下根本没有半点证据就给臣妾扣上如此大的罪名,让臣妾怎能信服!”
楚帝皱眉看向楚奚羡。
“这是怎么回事?”
“咳咳咳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