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梓言把那天和凤淼的事同他说了,然后问。
“你觉得怎么样,我们可以把凤淼神不知鬼不觉的放了吗?”
楚承御:……
就这?
这就是补偿?
他也不知道自己在期盼什么,总之幻想落空了。
“可以。”
叶梓言:?
又是两个字?难道楚承御又生气了?
她坐在门口纳闷,难不成楚承御不喜欢依淼,而是对凤淼更有好感,所以才不想将人送出去?
正在外面胡思乱想着,她忽然小腹一紧。
还未低头看上一眼就被楚承御拦腰将她拐到了床上。
“啊!你干什么!”
楚承御有那么一瞬间想破罐子破摔和她互相诱惑,看谁折磨的过谁。
但事实证明,还没开始他就投降了。
光是这一声轻呼就让他差点儿招架不住。
他沉着脸说,“本王这几日有事要随时出去,晚上也不一定回来,府中事全凭你做主。”
叶梓言小声应了一声,然后红着脸说。
“别太辛苦,我会好好看家的。”
她认真又可爱的小模样,让楚承御又爱又恨。
恨不得能转眼就到大婚之日。
他刚想再说些什么,就听下人来报。
“文小姐来了。”
正好,有文灵儿陪着叶梓言,她也不会太无聊。
楚承御换了身干爽的衣服,在文灵儿进园之前就去了书房。
文灵儿一进院子就看见依淼了,她瞬间小眉毛一立直冲冲奔着依淼过去。
依淼吓了一跳,蝉儿赶忙护在她前面。
“奴婢见过文小姐,我家主子在里面等您呢,外面雨大您快进去吧。”
文灵儿指着依淼鼻尖。
“她怎么在这!上门欺负人是不是!”
叶梓言闻声出来,赶忙把文灵儿拉进去。
“是我叫依淼来我身边伺候的,之前都是误会,这丫头心性不错。”
“不错?你心也太大了吧!你把情敌放在眼皮子地下就不来气吗!”
叶梓言忍不住笑着打趣她。
“论情敌,你才是我的头号情敌,我不照样给你沏茶递点心?”
“严肃点儿!我能跟她一样吗!我坦坦荡荡从小就想嫁给御王哥哥,和她那些歪的斜的一点儿都不一样!”
“依淼也没有歪的斜的呀,她是真真切切的病了,也是真真切切的心性纯良,我为何不能将她留在身边?”
文灵儿气的直拍桌子。
“怪不得以前你被韩浅浅忽悠的大闹王府后院,你有没有鉴别敌友的能力啊!你、你可真是气死我了!”
叶梓言看她这幅模样,忍不住笑出声。
文灵儿猛地瞪她一眼,吓得叶梓言瞬间捂住嘴。
“是是是,您教训的是,可我真的觉得依淼还不错,要不然您先观察观察她?”
文灵儿白她一眼。
“还得我替你把关!”
“是是是,您受累了。”
有文灵儿在,这院子里果然热闹了不少。
因为又是下雨的缘故,今天来问诊的客人不算太多,叶梓言有时间把前两天救回来的妇人叫过来教她认识了几味草药。
那妇人因为没有子嗣受了丈夫不少毒打,这两天才算是缓起来了些。
叶梓言见她精神不错,便想让她以后做一些分拣药材的活儿,没想到妇人上手极快,小半天的功夫就做熟了。
她还叫回了自己没出嫁前的名字,葵娘。
屋外小雨淅淅沥沥,叶梓言和文灵儿在屋内问诊,沈渡穿着蓑衣在院中来回巡视。
左边长廊下是病人在排队,右边屋檐下是叽叽喳喳的蝉儿和依淼,葵娘坐在她们脚边的小板凳上拣药材,时不时跟着搭两句,三个人脸上都乐开了花。
沈渡看着生动美好的小院子,忽然又想起来蝉儿整洁温馨的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