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拉开他的小拳头,“本王记得之前可是有人邀请我帮她解扣子来着。”
他又上前一步,叶梓言吓得后仰,后背几乎快要贴在桌面上。
她见他喉结动了一下,低沉魅惑的说。
“所以本王今晚想……”
叶梓言吓得抓的更紧了,“想……”
“想……”
他炽热灼人的目光又移回叶梓言脸上,看的她瞬间失神几乎沦陷。
叶梓言脑子里一片空白嗡嗡直响,眼下气氛魅惑诱人,度秒如年。
就在她紧张燥热的快要疯掉的时候,忽然见楚承御脸色恢复正常,直起身子冷静的说。
“本王想好好教教王妃怎么解扣子,省的下次还要本王来帮忙。”
说完甚至还若无其事的耸了耸肩,然后头也不回的走了。
屋里的叶梓言一下子泄了力气瘫倒在桌面上,她哎呦一声,正好被赶回来的蝉儿听见。
蝉儿放下托盘赶忙跑过来。
“小姐您这是怎么了,您快起来。”
叶梓言疼的呲牙咧嘴,“哎呦,我的老腰。”
她在心里腹诽了一万遍,没想到楚承御也会捉弄人了!
殊不知,及时冲出房门的楚承御才是最大受害者。
他心有余悸的舒了口气,心说下次再也不做这么危险的事了,差点把持不住。
屋内蝉儿一边给叶梓言揉腰,一边不放心的问,“依淼刚才没难为您吧?”
叶梓言不知道该如何开口,想了又想,说。
“这件事合该是个秘密,但我有话要叮嘱你,所以才将前因后果全部讲给你听,你听后切不可再传给旁人。”
蝉儿吓了一跳,还以为是她家小姐要对付依淼了,立马严肃了小脸,说。
“您说吧,就算是刀身火海奴婢也敢去!”
“哎呀,你想到哪里去了,是这样的……”
叶梓言趴在蝉儿耳朵边上把依淼之事的来龙去脉都说了一遍。
蝉儿一开始还认真的时不时点头,可听着听着就逐渐红了脸。
最后竟然像只煮熟的小虾一般。
她嗔了一句。
“小姐您、您说什么呢!”
叶梓言脸也红的不轻,但又好笑的看着蝉儿。
“我的蝉儿也会害羞了,我左思右想还是怕你以后会像依淼一样被人骗了,所以才提前告诉你侍寝是什么意思,
我、我也只懂些皮毛,今儿这事说出来实在是让人脸红,但你可得记住了,
你无父无母,我便算是你长姐,以后是要亲手将你送上花轿的,合该把这些事与你说明白。”
“哎呀小姐您说什么呢!”蝉儿羞赧的捂住脸,“奴婢以后在您身边伺候一辈子,才不要嫁人。”
“别胡说,我可还等着有个人来心疼你呢。”
“反正就是不嫁,您、哎呀,不理您了!”
蝉儿说完就红着脸跑了出去。
叶梓言捂嘴轻笑。
她的蝉儿真是长大了,都知道害羞了。
蝉儿刚出院子就撞上了来巡视的沈渡。
沈渡一慌神没来得及躲开,结结实实被她撞了一下。
可意外的是,一向蛮横的蝉儿竟然没骂人,反倒是捂着脸急的跳了几下,然后一溜烟的跑走了。
沈渡挠着后脑勺看着她远去的背影,一时间摸不着头脑,只是刚出依稀看见蝉儿似乎是红了脸,好像还……挺好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