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嘴里念叨着,“书房内没软垫,别的椅子不舒服。”
手上却诚实的很,直接将叶梓言摆成了跨坐在自己身上的动作。
然后以免叶梓言再逃,干脆双手往桌面上一搭。
一个方方正正的围栏就完美诞生了。
叶梓言惊了,这人动作一气呵成,要说是临时起意她半点都不信。
这人绝对是早有预谋!
楚承御一脸淡然的看着怀中愣住的人。
“有什么问题吗?”
问题大了。
他不知道自己长什么样子吗!
莫名其妙的把人拉这么近还圈在怀里是几个意思,想持美行凶吗?
叶梓言挺直腰背死死贴在桌板上,尽量和楚承御保持距离。
“你、你干嘛把我带到这来!我要回房间!”
“蝉儿尚且酒劲儿难消,你就不想休息一下吗?文灵儿霸占了你的床,回去你睡在哪?”
“我、我不困!”
“不困正好,今早的事本王都知道了,你就没什么想跟我说的吗?”
一提到这些,叶梓言的心倏地一疼,目光一下子就从他脸上移到了别处。
她抿了抿唇,强装作不在乎的样子。
“依淼的病不碍事,只是风寒罢了,吃过药之后再发发汗,估计晚上就能清醒。”
“嗯,还有呢?”
“还有……”
她深吸了一口气,指甲又抠住手心。
“虽然她并无大碍,但风寒也是会传染的,王、王爷若是想要她侍寝的话,还需再等两三日。”
说完她就垂下了小头,不想让楚承御看见自己脸上半点情绪。
她怕自己一会儿会忍不住红了眼眶,那就太怂了。
屋内忽然安静。
楚承御盯着她看了半天,最后才妥协般的长长叹了口气。
罢了。
他还想故作镇定的找她要个台阶,看来是没戏了。
叶梓言半句也不提挽留自己的话,还强装成这样坚强的小模样。
殊不知楚承御的看见她这幅模样,心都要疼化了。
他撑着手臂,没有靠近半分,说。
“看来你昨晚真的喝醉了,没关系,那些话本王可以再同你说一遍。”
他看着叶梓言的眼睛,认真开口。
“本王喜欢你,从始至终只喜欢你一个人,所以没办法叫别人侍寝,不管是谁都取代不了你的位置。”
叶梓言蓦然抬眼,一下子撞进楚承御灼灼的眸子里。
她心下一窒。
这么说,她昨晚见到的听到的都不是幻觉?
看着怀中惊呆的人,楚承御苦笑。
“本王也没想到自己会幼稚的去找别的女人假装侍寝来气你,现在想想也是可笑。”
“假装侍寝?”
“嗯,我和依淼什么都没发生。”
叶梓言还在刚才的怔愣中回不过神来。
她颤巍巍的又问。
“你昨晚真的来了?”
“来了,抱着你说了好多话,后来怕自己把持不住又出去了。”
叶梓言没想到他会这样直白,顿时脸色通红,问。
“去……去哪了?”
他似乎猜到了叶梓言急于确定的事,答道。
“还能去哪?都说了我和依淼不是真的,而且你住的院子以前是本王的卧房,你住进去之后我去哪个院子都睡不着,书房便成了我唯一的容身之处。”
“所以你昨晚来了书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