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合着这一晚上你闹着玩呢,不行,就像是淼妹子说的,气氛已经烘托到这里,不送也得送。”
薛永年拒绝无效,董大勇拿着信就跑出去,生怕他后悔过来追似的。
“你给放哪里了?”
见他那神秘的样子,薛永年总觉得有点不靠谱,每次只要董大勇说把握十足的事情,绝对会有差池。
“你放心吧,我放在一个即隐蔽,又能让淼妹子发现的地方。”
在董大勇说这些的同时,白淼穿戴好出门抱柴火,因为心里有事,就有些心不在焉的,连狗蛋摇头晃尾巴的来杵贱都一脚推边上去了。。
一边想着一会该怎么说话,一边放空的拿柴火,觉得差不多就转身离开,根本就没看到从柴火缝隙里掉落的信封。
按理说如果是别人家估计等出来还能再看到,但是谁叫白淼养的是二哈呢。
狗蛋刚才一路跟着白淼蹭腿,信封掉下来它就发现了,用鼻子闻了闻没啥味,扭头看看主人也没有要的意思,瞪着二哈专属的“睿智”眼神,斜着脑袋看了半天。
奔着掉地上的都是它的,于是乎就非常开心的把那封薛永年和董大勇通宵写出来的信给撕碎吃到肚子里。
如果让董大勇知道会这样,估计他的表情会非常的精彩。
叫上孩子们赶紧出来,白淼刚一到祠堂门口,那门就直接打开了。
“薛,薛大哥,这么巧啊。”
薛永年腹诽这可不是巧,他已经在门口等了好一会,而董大勇则是藏在花花的马厩里,抢占了最佳的看戏角度。
他甚至得意的想着, 那可是糅合了好几个话本的精华,白淼看了还不得感动哭,要是直接以身相许就圆满了。
“伤口好些了么,怎么起这么早?”
薛永年一如往常的语气还有一张嘴就是关心的话语,让白淼心里一暖,越发内疚起来,心里给自己鼓劲干脆就直接说吧。
可能此时有些紧张,眼神就变得飘忽起来,在董大勇的眼里这不就是羞涩幸福的表情,兴奋的一个劲给薛永年打暗号,赶紧趁机表白呀。
被不断发出马叫的好友催促,薛永年攥着拳头看着白淼,鼓起这辈子最大的勇气想要挽留这个不知不觉住进心里的姑娘。
“对不起!”
白淼没头没尾的一句话,将薛永年的一腔热情都给浇灭了,心里蓦地一沉,她是不是看了那封信发觉其实不喜欢自己?
还是……她依旧喜欢那个小白脸范胜?
气氛有几秒钟的安静,就连董大勇都紧张的不行,无意识的将马厩里的干草放嘴边磕,生怕错过一个精彩的镜头。
一边被迫安静蹲着的马夫看着直皱眉,这人好端端的和花花挤不说还抢它的草料,但凡是人事他都不干啊。
“没什么对不起,你就当那信是我胡言乱语,别当真就行。”
薛永年反应过来后,忍着复杂的心情让白淼别有负担。
“什么信?”白淼歪着头纳闷极了“我是为了昨天的态度和你道歉,我不该那么和你说话的,也不知道怎么了就没了分寸,薛大哥你别生气啊。”
“你没看到信?”
董大勇蹭的一下从马厩里蹦出来,脑袋上还挂着几根草料。
“到底什么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