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偷香窃玉,她根本就不打算和我长久。”
薛永年脸色不好,对白淼的行为更是无可奈何,真的恨不得抓来打一顿,可是又舍不得。
董大勇一听更好奇了,怂恿他赶紧说,这么独特的女子可不常见。
“她说不确定和我适不适合,要慢慢相处,而且……我们的关系还不能被发现。”
薛永年捂着额头,明明没有犯病,为什么也开始疼了呢,哦对,一定是她气的。
“这有什么的,”董大勇一拍薛永年“这样你不也是近了一步了么,淼妹子没抵触你,还和你共赴云雨,那说明她心里有你。
当初咱们也看出来她和别的女子不一样,人家不用男人,随便靠这一手的医术也能混的风生水起,比咱们男人都强多了。”
就是因为这个,薛永年才没有安全感,白淼万物能缝的技艺,人和动物都能治,去哪里都能得到优渥的生活,不一定非得是他。
“再说女人都是口是心非的,如果不喜欢你,怎么可能和你耳鬓厮磨,她也没看和别人这样啊。
薛兄,不如你就顺其自然,徐徐图之,温水煮青蛙,让她不知不觉的离不开你。”
一听这个,薛永年觉得还挺靠谱,诧异的看着董大勇,这货竟然能提出这么有建设性的提议,真是不容易。
其实除了这个,也没别的办法,薛永年只能把董大勇赶出去,又重新跌回到被子里,抱着刚才白淼睡过的枕头,品味着刚才的愉悦。
第二天是个难得的好天,没风太阳还大,白淼就带着孩子们在院子里玩球,他们扔,狗蛋三只大的就去捡回来,小白白腿短还跑不过,总是被绊倒然后在地上滚几圈。
没事的丫鬟下人就站在边上看,被狗蛋蠢的哈哈大笑,真的难以想象它为什么会这么笨。
而文天禄听到声音也会过来串门,看着他们的互动笑而不语。
薛永年下来的时候就看到文天禄时不时看着白淼的眼神,脸色一沉就走到两人中间站着。
“文公子一大早过来有何贵干?”
“哦,闲来无事想过来看看秃秃,”文天禄就觉得他们取名字和闹着玩似的“尊夫人还真是个有趣的人,令嫒和令公子也非常懂事。”
“咳,还成吧。”
薛永年本来看文天禄不太顺眼的,可是他这么一说,心情突然就好了起来,尽管想要收敛,但是脸上轻松的表情依然挡不住。
文天禄看着薛永年那外溢的喜悦,心里确定白淼果然是他的软肋,这几天的观察就已经发现他对人家格外的关心。
看来以后想要突破这位铁血将军,拿下白淼是最明智的选择。
两人说话的功夫,就听到隔壁院子传来一阵狼嚎和撕咬声,文天禄赶紧回去看看,原来是几匹狼打起来了,互相各有损伤,其中一个比较严重的鼻子被咬开一个口子。
就在文天禄准备用老办法上药止血的时候,突然想到白淼的医术,正好可以利用这个机会去试探一下虚实。
干脆就让手下带着受伤的白狼去隔壁院子,本来热闹的院子突然就安静下来,大家一个个找理由离开,对于白狼他们还是比较害怕的,毕竟不是秃秃。
“薛公子,我这追风顽皮,鼻子被咬坏了,正好手头上没什么止血的东西,能不能请尊夫人给点药?”